眼中满是惊慌。
“我……天色不早了,我先回去了。”
说罢,她转身,跌跌撞撞离开,走到门口时,正好与战敬昭撞了个满怀。
看着撞进他怀中的女人,战敬昭一脸喜悦。
“若雪,你果然在这里,我刚才还以为自己是幻听!”
华若雪没说话,只匆忙从战敬昭怀中挣脱出来,跄踉后退几步,抬手擦去自己脸上的泪水。
她没有说话,甚至没有多停留一秒钟,匆匆忙忙离开了战家。
战敬昭欲追上去,却被温明月叫住。
“你给我回来!”
“妈,若雪怎么了?你是不是欺负她了?还是你对她说什么难听的话了?她哭了!”
战敬昭焦急又担忧,一边想着追上去,一边却碍于母亲的威严不好有动作。
“我没欺负她,是她自己有心事,你回来,我有事情与你说。”
温明月捏着眉心,也是一脸的苦闷与无奈。
“我再问你一遍,当初你与若雪真的没有私情?尤其是你刚与任清结婚后的那段时日,我记得你日日以酒消愁,会不会你酒后与若雪……”
“妈,你说什么呢!”
战敬昭脸色大变,上前几步说道:“您这话别乱说,要是被凤家听到了,若雪将来还怎么在凤家做主母?”
走到温明月身边,他压低了声音说道:“我虽然酗酒一段时日,但也不是那种日日喝到断片的人,而且我每次喝酒都不是一个人,都是,都是胡惟仁作陪的。”
听到胡惟仁的名字,战敬昭又是一声叹息。
谁能想得到人性的多变呢?
当初的胡惟仁是那么仗义,每每他借酒消愁时,胡惟仁都陪在他身边,有时候俩人也不说话,只各自端着酒杯,一坐就是半夜。
所以事情发展到现在,即使重重证据都表明胡惟仁一而再的算计了他,但他心中还是保留着对胡惟仁的一份信任。
他总觉得,肯定是大家误会了什么,肯定是任清欺骗了所有人,故意栽赃陷害胡惟仁的。
温明月听到胡惟仁这个名字,心中咯噔一下。
从他们现在的推断来看,胡惟仁应该没有死,但这三十多年的光阴里,胡惟仁究竟躲在了哪里?他究竟想要做什么?
华若雪怀孕的事情,究竟与胡惟仁有没有关系?
或者,或者是胡惟仁故意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