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击杀他。”
房玄龄摇头道:“君集此言差矣,恰恰相反,本人倒觉得高长卿此子武功高绝,只怕不在鱼俱罗之下,贸然动手刺杀他,恐怕适得其反,若能侥幸杀死他固然是好,若是让他逃脱了,则二郎危矣,像高长卿这种人,如果可以做朋友,最好不要与之为敌,即便要对付他,最好是假借别人之手,切记切记。”
李世民面色微变,他对房玄龄的判断还是十分信服的,马上打消了刺杀的念头,而且这种方法不太光彩,他内心也有点抵触。
候君集却是不以为然,道:“房先生未免太高估高长卿了吧,而且房先生如何得知高长卿的武功高绝,甚至可比肩鱼俱罗?”
房玄龄正容道:“据说镜花水月楼的杀手在契丹刺杀可敦,当时鱼俱罗也在场,而高不凡却立了保护可敦之功,可见鱼俱罗当时并不足以抵挡刺客。”
候君集反驳道:“也许是刺客太多,鱼俱罗分身乏术,这才让高长卿侥幸立了点功劳,也未见得他的武功就可比肩鱼俱罗。”
房玄龄淡道:“二郎和君集以为镜花水月楼的杀手如何?”
李世民面色凝重地:“自然是顶级的,据说当年还刺杀过皇上,刺客只有两人,却让保护皇上的众多高手死伤惨重,而保护皇上这些高手,武功比之鱼俱罗也不遑多让。”
候君集面色微变,争辩道:“那是镜花水月楼主亲自出手了,刺杀可敦的杀手肯定比楼主弱很多,否则高不凡和鱼俱罗在劫难逃。”
“玄龄虽然不会武功,但自问相人还是挺准的,君集还记得你两次挑衅高长卿时,对方的反应吗?”房玄龄问道。
李世民回忆道:“高长卿似乎……皆是无动于衷的,此子一惯如此从容,令人猜不透深浅。”
“第一次见礼时,君集跃跃欲试,高长卿只是随意打量了君集一眼,不过我敢肯定,此子察觉了君集的意图。第二次君集直接出言挑战时,高长卿甚至连眼帘都不抬一下,说白了就是根本不把君集当一回事,换着本人是一头大象,面对蚂蚁的挑衅也会是这种反应。”房玄龄估计是见候君集还如此执迷不悟,硬要跟他杠,于是说话便不留情面了。
候君集满脸通红,李世民连忙打圆场道:“高长卿也许真的很强,但君集在他面前也不至于那么弱,不过谨慎些还是好的,君集,以后没有我的点头,不得擅自对高不凡采取行动,就目前而言,没必要将其树为死敌。”
候君集心中不愤,但还是点了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