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不凡这时却慢慢坐了起来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:“没事,一点旧伤而已。”
高不凡这么一说,公孙盈袖反而紧张起来,连忙问:“是昨天冷楼踢的那一脚吗?”
“咦,莫非你当时也在左近?”高不凡脱口道。
公孙盈袖冷哼一声,既不承认也不否认,只是三两下就把高不凡的衣服扒开了,只见他的小腹上果然还残留着一枚暗红色的脚印。
公孙盈袖不由一阵心痛,冷哼道:“你的白姑娘黑衣姑娘不是连瘟疫都能治好吗?这么点小伤也不给你治?”
高不凡暗汗道:“看来你真的什么都知道。”
公孙盈袖从怀中取出一只药瓶递了过来,冷冷地嘱咐道:“这是治内伤的药,一天三次,一次两粒,用温酒服下。”
高不凡的内伤其实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,刚才只不过是装可怜搏同情罢了,不过这样一试,倒也试出了公孙盈袖对自己的情意来。
美人情深啊,高不凡不凡心中一热,接过药瓶的同时顺势握住了公孙盈袖的玉腕,柔声道:“盈袖,谢谢你,”
公孙盈袖浑身一震,吃吃地道:“你……你叫我什么?”
高不凡有点作贼心虚地轻咳一声道:“寒月,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就是公孙大家了,只是一直没点破而已。”
公孙盈袖不由呆若木鸡,良久才咬了咬贝齿问道: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“上次在山洞,你受伤昏迷的时候,我不小心发现你还戴着一副人皮面具,所以就……”高不凡两手一摊,表情着实有点欠揍。
“混蛋,你果然偷看了。”公孙盈袖欲哭无泪,还有点无地自用,这混蛋太可恶了,明明已经识破了人家的真面目,却一直假装不知道。
两人都不说话,房间内便安静下来,气氛说不出的微妙,高不凡犹豫了一下,终于鼓起勇气把手伸向公孙盈袖那清冷的俏脸,后者不由羞急地把脸偏到一边,吃吃地道:“不许!”
高不凡只好把手收了回来,无奈地叹了口气道:“好吧,你愿意戴着就一直戴着,只是寒月和公孙盈袖,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?抑或都不是你?希望下次再见面时,我见到的是你原本的面目,你知道的,我不想再被蒙在鼓里!”
公孙盈袖低下头沉默了片刻,慢慢转过身去,高不凡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失望,这时,公孙盈袖却又慢慢转了回来,清冷脱俗的寒月已然变成了倾国倾城的的公孙盈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