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想到这里,又闻外面的咨客高声唱道:“清河崔氏贺俊马一百匹,马鞍一百副,马镫一百副,马鞭一百条,马蹄铁一百具,敬祝御风马场开业大吉大利,生意兴隆。”
客厅内顿时一阵骚动,有人更是失声道:“大手笔啊,清河崔氏不愧是首屈一指的大族,啧啧,不得了,光是俊马百匹,价值在五千两银子以上,把卢大管事你给比下去喽!”
卢三郎亦是微微动容,他的贺礼是一百匹马驹,已经是在座诸位中出手最阔绰的了,没想到清河崔氏竟下如此重本,看来比自己还要看好高长卿啊,不过这也证明自己的的眼光没错,可惜晚了清河崔氏一步了,崔护和高不凡相识比自己早,而且两人的关系明显更铁。不过,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,高长卿日后的根基在涿郡,必然更需要倚重范阳卢氏。
房玄龄也是大吃一惊,不得了,清河崔氏和范阳卢氏乃一等一的豪族世家,不仅富可敌国,在朝中的关系更是盘根错节,高不凡竟得了这两家的支持,岂不是如虎添翼?看来二郎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,高长卿此子有大气运啊!
房玄龄向来不显山不露水,此时亦禁不住神色变幻,并且暗戳戳地盼望奚人的反扑能将高不凡这个马场给毁去,免得此子成了气候。
然而房玄龄显然要失望了,就在昨晚,奚族楚里部的老窝已经被高不凡端掉了,御风马场迫在眉睫的一场危险已然化解于无形,如无意外,今后数年之内都可以安安稳稳地养马,慢慢地积攒实力。
且说高不凡再次急急脚跑到门外,一眼就见到了崔护,不由大喜过望,急急迎上前去:“崔兄,您怎么来了?”
由于路途遥远,高不凡并没有发贴请崔护,所以根本没想到对方会来。
崔护哈哈大笑道:“长卿的马场开张,鄙人又怎能不来道贺呢,幸好,紧赶慢赶,总算赶上了开张的日子。”
高不凡心里暖洋洋的,笑道:“崔兄你太客气了,还送如此重礼,长卿于心不安啊!”
崔护笑曰:“长卿大可不必,就凭咱俩的交情,这点贺礼值个啥,当然,这些贺礼是咱们族长特允的,鄙人可没这个财力。”
高不凡闻言只好连连道谢,这份人情自然算到整个清河崔氏头上了,就好比卢三郎贺送的一百匹马驹,同样是算在整个范阳卢氏头上,而且这不仅仅是人情,也是一种投资,人家是希望有回报的。
高不凡和崔护寒暄了几句,正打算把人领到客厅里就座,忽然感觉有些异样,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