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任由冰凉的洛河水冲涮着双足,凉久才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道:“终究是李密负了楚国公!”
此刻船上还有两人,其中一人背着双刀,那一对浓眉就像他背着的双刀一样,此人叫王伯当,乃李密的挚交好友,另一人是个文士,正是房玄龄的叔父房彦藻,同样与李密交好。
王伯当皱眉冷冷地道:“楚国公虽然表面尊玄邃你为谋主,却不肯用你的计谋,是他先负你,所以玄邃无须自责,离开也好,凭玄邃之才,这天下哪里不去得?何愁不能建立一番自己的功业?”
房玄藻点头附和道:“玄邃当初向楚国公献上上中下三策,楚国公偏取下策,结果久攻洛阳不下,这才退而求次取中策,进兵关中,可惜已经太迟了,途中偏还听信馋言,执意攻打弘农宫,此乃取死之道也,咱们若不离开,最终只会成为阶下死囚,与其坐以待毙,还不如脱身离开,正如伯当所言,如今大隋的江山已然被打碎,以玄邃之才,不难有番作为,将来若能重造乾坤,也算是对楚国公的一番告慰!”
李密闻言精神一振,站起来道:“玄藻倒是一言惊醒梦中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