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攻而破了。”
钱晨的脚步缓缓来到四海堂的巨大牌坊之下,此时天色已黑,街上没几个人了。
四海堂正在举办庆功宴,里面正热闹着,就连守门的几个四海堂弟子都有些三心二意的,黄玉函死后,这四海堂似乎就已经缺了那么一口气。
再不复钱晨先前所见的防御严密,规矩谨慎。
下一次若还有十二元辰一般的恶徒,要攻打这里,也就不必在那么大费周章了。
钱晨带着蛇相面具,从四海堂大门走进去,守门的几个弟子早已经瘫软在地,不省人事。“睡一觉吧!”
“第二天一觉醒来,想必就换了一个天。”
钱晨昨天早就把四海堂上上下下所有暗哨眼线,机关布置摸得一清二楚,他进这凶险之地,就和回家一样,闲庭信步,所到之处,没有人能发出一声声响,往往刚闻着一股味儿,就脑袋一晕,昏了过去。
直至钱晨熟门熟路的走到五湖厅,厅内热闹喧嚣,正在庆祝的武林人士依然没有一点觉察。
钱晨将七煞幡插在门口,双手将一道道灵符连连打出,有的埋伏在门口,有的藏在了阶下,有的贴在柱子上,还有的干脆飞到了房檐,屋顶,贴在了屋梁上去了。
钱晨掏出灵光镜,再门口照见厅内的投影。
他一一确定厅内众人的座位,确认来援的各大门派高手的修为,位置,习惯,乃至现在的状态,然后祭起飞云兜,先去黄雨涵带他去过的那一栋藏药宝殿,将飞云兜展开化为滚滚的云气,卷起无数药材,一枚真火符弹出,一枚灵雨符弹出,水火共济,以滚滚云气蒸腾,将那无数药材的药性蒸出,然后一一化合。
再收回飞云兜,打坐调息,将内力恢复。
钱晨回到五湖厅外,将缚魂索化为一只黑蛇,悄悄爬到了五湖厅的房梁上。
透过灵光镜看着下方觥筹交错的热闹场面,白元良在那里大放厥词,钱晨也并没有什么反应,一切准备就绪,丝丝缕缕的烟气,缓缓从五湖厅各处门缝,檐角,瓦隙中飘了进来,落在酒菜上,落在众人的鼻端,落在呼吸之间,皮肤之上。
除了宗师级高手,需要绕过护体罡气,药性慢慢潜入进去,其他杂鱼很快就被钱晨下了药。
钱晨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青衫,戴正了青铜蛇相面具,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上五湖厅的白玉台阶,推开殿门,一瞬间的喧闹倾泻而出,衬托着这四海堂其他地方上上下下,安安静静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