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比较隐秘,所以也不那么凶险。
但能被管平旋这等修士察知,自然已经不算隐秘,却还能留在大泽之内未被采纳,可见其中的凶险。
管平旋倒是知道大泽之中所藏的几支相对精纯的煞气,但是并不知道其具体品种,毕竟那些地方都太过凶险,有蛟龙和异种毒虫看守,等闲修道人去一个死一个,白鹿门的还丹修士自然不肯为这模模糊糊的消息,便冒着风险深入大泽。
因此都留在了大泽之中。
管平旋好歹也是白鹿门真传弟子,平素也有几分脸面,当然不指望拿这些模凌两可之间的消息,就能换到这上等法器的胚胎。
至少也要有个确切的消息,才好交换。
她也是个聪慧之人,当即就多想了一想,突然道:“钱道友所拿出来交换之物,也算贵重。我到不好轻易拿了!容我回去多问几位同道,查知仔细其中的实情,才好告予钱道友所知。不然,我也不好收下此物。”
“只是听闻道友所求的煞气种类,似乎都与某种乾天罡气甚是相合……”
钱晨念头一动,又起了钓鱼的心思,他微微一笑道:“道友却是细心,在下手中确实有一份冰魄寒光罡,才起意寻找对应煞气。”
管平旋闻言一惊,却瞬息间压下惊容,显出了城府来。
她又与钱晨清谈了一些玄理,只看出钱晨对如今流行的谈玄指道并不熟悉,许多玄理一无所知,便觉得摸清了钱晨的底细。而旁边的晏师妹却觉得,钱晨虽然对‘玄理’并不熟知,那些经文道书也未曾阅览过,但有时一言片语,却直指大道,与玄理的根本道理不谋而合。
可见只是不熟悉谈玄指道的形式和外壳,并非对大道无知。
如此交谈了一会,管晏两人才告辞离去。
她们前脚刚走,后脚崔啖便向钱晨告罪道:“前辈,许是晚辈没有介绍清楚,才让两位师姐如此冒昧无礼……”
钱晨笑道:“不是她们无礼,而是你礼数太过。崔道友,我并非什么身份,相交也只论投缘。你虽然自称放浪形骸,但尊卑高下,还是看的太重……凡俗稚子,世家高门?人格可有贵贱?”
崔啖思虑许久,摇头道:“并无贵贱!”
钱晨点头道:“既然如此,相交何必多礼?”
钱晨离开县衙,乘云暗思道:“本来出门在外,不好卖弄宝物,免得惹来麻烦。但如今妙空这个麻烦最大,为了炼制外丹也顾不上这些了。我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