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李泌笑道:“他的意思不是没有察觉,而是那任道士对此鬼已经习以为常,所以才没有防备,至于为何能对鬼神在身边习以为常,或有禁劾之术也说不定。”
那武侯恍然道:“那任道士禁劾的鬼神失控,将其踩死……那为何会有人在附近看到北天王法身呢?”
钱晨笑道:“说不定是那任道士不忍旧识遇难,从洛阳北天王那里,抢来了某个化为夜叉的故人魂魄,北天王循着恶鬼踪迹而来,而任道士因为并无防备,被恶鬼所杀?”
那武侯也听过洛阳王生的故事,顿时恍然道:“当是如此。原来这是一宗,恶鬼杀人案。作案的恶鬼,应当也被北天王捉走了!如此才寻不到踪迹,那夜叉恶鬼能食鬼啖魂,任道士的魂魄,也定然为其所食。”
“如此本案便破了!”
武侯顺水推舟道:“待我行文将此案发给城隍钟府君!令其向北天王追索那夜叉恶鬼就是。”
待到武侯识趣的退出这间房子,留下钱晨、燕殊、李泌、岑参四人在房内,面对着一具惨不忍睹,死状诡异莫测的尸体,那浓重的血腥味,配合着有些腐败的臭味,刺激着人的嗅觉,但几人都恍若未闻。
李泌与钱晨对视了一眼,右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:“请便!”
钱晨将有情剑抓在手里,面对任玄言的尸体缓缓拔出了剑刃,这还是岑参首次见到钱晨这柄神兵出窍,如雪的剑光映照得满室皆寒,就算躲在外面的武侯们,都感觉心中一亮,一股无名锋锐之气,让他们背后的汗毛倒竖,面面相觑,更不敢进入房中。
李泌见到那道剑光,也不禁眼神一凝,身体不禁自行躲避那剑气之锋。
有情剑在钱晨手中转了一圈,剑光抡如明月,在他手中抖落一个剑花,钱晨平平抬起长剑,悬于任玄言尸体上空,坚韧之上依次亮起七星,勾勒勺柄之形。
李泌眼角微微缩了缩,凝视着那剑光中的七星。
“北斗枢机,回生注死。天罡所指,昼夜常轮……北斗枢机指引法!你是道门的人?”
钱晨剑上的北斗七星,截取了那任玄言的一点命数,那剑光之上七星浮动,让钱晨手中的长剑隐隐指向一个方向……
“找到了!”
钱晨不再废话,对燕殊道:“走!”
两人直奔剑光所指的范围,连门都不肯绕一绕,直接以轻身飞纵之法,翻墙而过,李泌与岑参紧跟在后面,钱晨等人随着剑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