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识字!”
“哈哈……”钱晨哑然失笑,原来不识字的,现在未必不识字……原来的玉真公主修为也不过筑基,用度虽然不缺,但也不是特别豪富,而现在的玉真公主,即便不算那豪阔身家,仅凭修为,也估计能打原来一百多个。
“好了!”玄帝呵斥道:“李白,朕请你来是写诗的,不是来查案的……”
“可我其实就是来查案,杀人,政变的……写诗只是我的伪装啊!”钱晨心中默然道。
玄帝敲了敲桌子道:“此人以邪法,窃人文思,当面欺君,实在罪无可恕……高力士!”玄帝唤了身后的高力士一声,元载惊恐万分,开始奋力挣扎起来,大喊道:“陛下……陛下饶命啊!”
“陛下,臣有话要说!”
玄帝不耐的一甩袖子,与诸王贵妃径直往花萼相辉楼去了!
高力士从袖子里解下拂尘,将元载的头按在地上,问钱晨道:“太白,要不要亲自动手?”
钱晨摇摇头道:“这脏活,还是劳烦将军吧!我是斯文人,见不得这般场面。”便起身转头离去。
高力士看着他的背影摇头道:“你小子一晚上杀的人,估计比我一辈子都多,搁我这装什么呢?明明心狠手辣,装什么斯文人?”
高力士一边摇头,一边将元载扼杀在亭中,他松开拂尘,任由元载的尸体跌倒在地,招来两个小黄门道:“送去埋了吧!埋得深一点,这怨气……也是一个妄人啊!”
转身离开沉香亭的钱晨一招手,手心浮动的暗红莲花之中多了一缕魂魄。
燕殊在旁边低声道:“要不要我去寻那鱼朝恩……”
“如今对付安禄山为先,不必自乱阵脚。”
钱晨摇了摇头,低声道。
“而且鱼朝恩应该也不是妙空,这也只是他的另一层遮掩,鱼朝恩发迹太晚,现在的地位低微,妙空就算要蛰伏,也不会选择此时对局面毫无影响力的鱼朝恩。”
他微微抬头,眼神带着一丝凌厉道:“但妙空的身份,我也有了一些猜测……”
燕殊道:“你觉得他是谁?我们是否曾见过?”
“是太监……”钱晨淡淡道:
“如今我们无暇对付妙空,以防备为先,有这一层提防就好,重要的还是破坏安禄山的图谋,只要大唐不乱,妙空就不会有机会。他的图谋要等待局面混乱起来,而我们,永远也无法和他比耐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