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手布置还是头一回,钱晨诸般布置,颇有些得意之处,想要一一解释于众人听。
当年他许多同学最大的梦想是主持挖掘一个大墓,钱晨就不一样,他想亲手设计一个。
今日也算是圆了前世的一个幻想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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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,前方墓道旁突然出现了一尊干尸,那人跪倒在地,靠在青铜人俑旁,双手抓着自己的咽喉,身上穿着的赫然是金家的服饰。
跟在后面的一位金家长老惊呼道:“老七!老七虽然寿元将尽,但一身结丹修为尚在巅峰。怎么会死在这里?”
钱晨继续小声逼逼道:“寿元将尽,却依然还能保持修为不衰落,必然用了邪法,那人两颗犬齿较为尖锐,应当是以炼尸之法,保养修为。每日需要服用血食,才能维持肉身。”
那金家长老一怒回头道:“谁?是谁在胡说八道?”
此地及是诡异,明明只隔着数丈距离,他却辨别不出之谁在说话。
老散修仔细观察,凝重道:“他干了什么,如今已不重要,重要的是弄清楚他怎么死的!”
“以炼尸之法延寿,必然对血气生机极为敏感,他只怕是动了这路旁的青铜灯,才会被抽干生气!”
钱晨继续逼逼道。
“青铜古灯!”金家那位长老抬头看向那干尸身旁的人俑铜灯,他仔细观察,发现七长老袖中,扭曲如鸡爪的手心,好像还抓着什么……
“夫礼灯之法,出金录简文。凡修斋行道,以烧香燃灯最为急务。香者,传心达信,上感真灵:灯者,破暗烛幽,下开泉夜。长夜地狱,苦魂滞魄,乘此光明,方得解脱。”钱晨幽幽叹息道:“这些长明灯,以操蛇之神为俑,布置在地脉结穴的入口,当是不凡的法器。”
这时候他身边的散修已经围了上来,有人小声问道:“那青铜灯是法器?”
“这一路上已经经过十几盏灯了吧!都是法器,那这条路上,岂不是处处都是法器!”黑脸大汉振奋道。
“那也要有命拿才行!”老修士蹲下去,磕了磕烟锅道:“没看一位结丹老怪物,都死在了那里吗?”
“这法器,是整条路的青铜灯一套,还是每一盏灯都是一件法器?”海外来的年轻修士转头问钱晨道,钱晨微微皱眉:“应该每一件都是完整的法器。”
那金家长老也看清了刚刚说话的人,他目光包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