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性本淫,有龙血脉的马群,在北地草场上往往汇聚成十万,百万的巨大马群,常常有蛟龙飞来寻马群中的母马云雨,繁衍不绝,血脉优良。
而龙马又是最适宜乘骑的灵兽,故而北方龙马几乎可以算的上是一桩特产,在南方就极为罕见。
李冲出行之时,京中的世家子弟往往看了这四匹俊秀非常的龙马,便知道是北方来的使节。更何况护卫李冲的一小队骑士,人人胯下都骑着龙血马。
那高大的家将挽住龙马,回头道:“大人,可要前去旁观一二,看看这南方俊秀,比起北地的人才如何?神州二十八字,凭什么让他们南晋占了十六个……”
李冲微微叹息道:“冉儿下落不明,我实在是没心情……回去吧!”
就在家将驱着车驾,准备起程的时候,身后有一座云撵赶了上来。这云撵以六只青鹿为驾驱,一只保养的极好,一看便知道养尊处优的手,拨开笼罩云撵的青纱,将云气散去,露出司马越微笑的面孔。
司马越微微点头道:“原来是魏使李中书!”
李冲只能点头回应,司马越笑道:“李中书也是去看今日朱雀桥上的那一场斗法的吗?我大晋人才济济,魏使当好好看一看,不知北魏可有与之相比的俊杰?”
驾车的家将冷笑道:“曹世子也曾邀战北方年轻一代的修士,但他战得可是同列二十八字的北方俊杰,无一不是各家,各部这一代的佼佼者,才打出来的同辈第一,与你们南人总是剑挑无名之辈可不一样。”
他面露冷笑,显然是在讥讽司马越也是王龙象击败的‘无名之辈’。
但司马越只是笑了笑,并不以为意,如今两国几次冲突,南晋都吃了些亏,北人骄狂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他应对自然称得上有风度。
反倒是李冲,抬手制止了家将的偏激之语,笑道:“老夫年岁稍长,对这些意气之争。却已经没了兴趣,因此正准备打道回府!”
司马越笑道:“哈哈……小王倒是很有兴趣,正待邀李中书同行,不知李中书可否给这个面子?”
李冲微微抚须,司马越既然都这样说了,他也不能不给这个面子。而且如今南晋皇帝病重,司马家几个宗子都有些异动,司马越便是太子之位的有力竞争者之一。
若是能在其中搅合两下,也算尽了他出使的责任。
两人驱车同行,司马越早就在铜雀楼留好了一间雅阁,此时与李冲一起上来,却叫楼中不明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