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此话落音,下方便又炸了。
一位长须飘飘的修士一拍案几,怒道:“一物两卖,天下岂有这样的道理?”
“朝天宫坊市就是这般行事的吗?”一位修士也怒道。
司马睿更是面沉如水,似乎在等待朝天宫给他一个交代。
石台上的老者叹息一声,道:“并非本坊急功近利至此,而是宝主先前只委托了飞剑,并未提起还有相配的禁制,也是先前卖出高价之后,他才突然抛出此物。言到,若是本坊不给他再拍此物,他就出了本坊,去另一处坊市中卖就是,本坊本着不推脱之心,这才答应了他。”
“那一转灵丹又没有给他,叫他把东西奉上来,不然不给他结尾款就是!”长须飘飘的修士拂袖道。
石台上的老者面露苦色,道:“可灵丹已经给他了!”
“什么?”
“这不合规矩!”
主持的老者卖惨道:“那宝主身份特殊,他假作要走,要我提前结款,我脑子一热,也就给他了。岂料……后面又有这一出!”
“你啊你!太糊涂了!”长须修士显然和主持的老者极为熟悉,并不讳言道:“此人是谁,我倒要看看是何人这般不讲规矩!”
“是啊!是啊!要是都这样,这宝会谁还敢来?”
下方也有修士附和道,众人没想到,本以为大戏已经落幕,却又给他们来上这么一出惊喜,皆怀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闲心鼓噪道:“说得对!”
“确实如此!”
老者神色复杂,叹息道:“此人……此人身份特殊,坊内实不能告知!”
“何人如此不讲规矩……”
“这人什么身份,如此猖狂?”
老者连忙打断道:“这玉简底价五万三山符箓,只高不低,而且是暗标,诸位若想出价,便可秘语身旁的巧言使者!”
诸位修士便止住了议论,悄悄去看司马睿所在的那处楼台,私下里纷纷测度司马睿会不会认下这个亏,有人说:“硬气一点,要我我就不要了!”
也有老成之辈摇头道:“不能这么说,原本买下此剑便没有附带祭炼之法,这份价钱之中,便也就未曾包含祭炼之法。这般祭剑的法门,也是太白剑宗的秘传,价值难以估量,若是能修补了残缺的禁法,将飞剑重炼如初,落手一柄太白剑宗祭炼的上品飞剑,什么都赚回来了。为了一时之气,坏了这份机缘,大为不智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