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柔却真真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难言的虚弱。
她想起了他后来飞快的老去,满头白发的样子
这山一样的男人,原来也会有他的柔弱之处。
“嗯”夏柔低下头,一滴眼泪打湿了书页。
“她明白的。”她说,“她不曾怨过您。”
是的,夏柔是知道的。因为她曾经以同样的问题问过她的母亲。
为什么曹伯伯不能当她的继父?
母亲有了一瞬的难过,但还是温柔的笑了。
因为,他作为一个父亲,首先要保护的是他自己的孩子,她告诉她。
夏柔很向往这样的父亲。
很渴望能作他的孩子。
在阳光和尘埃里,她向往的那个男人伸出手,摸了摸她的头。
轻轻的“嗯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