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劳燕分飞。
她想起了他正式离婚的那天,跑来公寓找她,不知道是要跟她谈什么事情?
他看到曹安之后脸色很难看,什么也没说就走了。
一直到死,夏柔都不知道那天他到底要跟她谈什么。
她猜想,他可能是因为离婚心情不好,想找个人倾诉。
结果,在他需要她的时候,她还没能帮上他。
让她后来一直很懊恼。
她觉得,他那么骄傲的人,对一段失败的婚姻,也就只有对她才能说说心里话了。对别人,他是绝不会说半个字的。
那么就只能憋在心里,一定憋得很难受。
但是后来她再去看望他的时候,时机就已经过去了。他已经不再想同她说什么了。
甚至对她有了刻意的疏远。
他的疏远让他很受伤,便赌气也不去理他。
那一年多的时间,他们陌生了很多。
直到她说要订婚,他把他调查的她的追求者的资料摆到她面前,她才知道,他一直都还在看护着她。
擎然若伞,又小心翼翼。
那时候,她就什么都不怕了。
有他在,她除了怕他,还需要怕什么呢?
梁家,就是对她有不纯的心思,又怎么样呢?
于是,就像过去的每一次,在她的任性面前,他又一次纵容了她。
窗台不高,到大腿根。夏柔跪在上面,还要比曹阳矮一点点。
她抬起头。
曹阳正微微低头看着她。
他的脸硬朗清隽,对她来说,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。
刚刚在她心底撕裂开的两个人,复又重叠成了一个人
夏柔心中忽然大恸。
叫了声“大哥”,猛地抱住了曹阳,把脸埋在他胸膛,控制不住的流泪。
好好的,怎么又哭了?小女生怎么这么多愁善感。
曹阳头疼欲裂。
“好了好了。”他无奈的哄着她。“别哭了。”
轻轻的抚着她后脑,手插进了头发里。
刚洗过的头发,有点微涩,厚实。质感很强。曹阳的手就忍不住顺着那长发一滑到底,落在了夏柔的腰际。
他的手,第一次实实在在的摸上了夏柔的腰。
夏柔在曹阳怀里啜泣着,忽然感到他的手臂一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