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吓一跳。”曹安说。“她不许我拍照片给你看。”
他其实都没敢告诉曹阳,夏柔的样子几乎可以用“形销骨立”来形容的了。
“她怎么回事?”曹阳沉声问。
“不止是失眠,我觉得”曹安有些惴惴,说出自己观察的情况,“她精神状态出了问题。”
曹阳的心,像被捏住。
“我这边有同学,帮我预约了一个口碑很好的心理医生。等我陪她去看看再跟你说。”曹安说。
等待的日子里,曹阳忧心如焚。
几天后,曹安打电话过来:“一言难尽,我把病案传真给你。你自己看吧。”
曹阳很快收到了曹安的传真。
病案上有夏柔的签字授权,允许医生将其病案交与其家人查阅。
曹阳抽着烟,愈看愈是眉头紧皱。
曹安又打电话过来:“看了没?”
“看了。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很麻烦。她抑郁了。”曹安说,“但最糟糕的是,她有臆想症。”
是的,曹阳已经从病案里看到了。
在夏柔的世界里,有两个他。
根据夏柔的描述,医生将这两个他分别以“阳”和“兄长”为代号。通过第一次的深入交谈,医生初步判定,“阳”是现实中存在的,“兄长”是夏柔臆想出来的。
“我也跟医生交谈过了,把你们俩的事交代了。”曹安尽量委婉,“医生认为,这是因为她在过去太过看重你作为哥哥的身份,在你们的关系发生剧烈变动的时候,内心抗拒。同时又因为这种关系的变化,你失去了哥哥的身份。而柔柔放不下,于是就臆想出了一个你来填补。”
这些,在曹阳看到病案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。
原来根本没有什么第三个男人。夏柔心里的那个男人,根本就是他!
他心里像针扎一样。
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命令曹安:“把她带回来!”
“不行的。”曹安无奈。“她不肯。这可不是国内,这边我要是强迫她,随便哪个路人看到报了警,我就得被关进去。到时候就得你们来保释我了。”
曹阳只觉得气血翻涌,无处使力。恨死了夏柔跑到那么远的、让他无能为力的地方去!
“那你怎么安排?”他只能问。
“下次预约在了一周后。固定了每周来见一次医生。”曹安安慰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