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扬的女子走了进来,这人三旬年纪,眉黑眼亮,容貌平平,好在身材挺拔,颇有一股桀骜之姿,倒也叫人不敢小觑。
她一走进,两边弟子便连忙抬上一把虎筋编制的大椅,另又摆上灵茶奇果,丝毫不敢轻慢。
此人也不立马入座,倒也大步走上前来向姬绥一拜,口中呼道:“弟子姬炀,见过掌门。”
姬绥似是甚为爱重于她,闻言便示意她不必多礼,又点头含笑道:“姬炀长老为我派立下大功,还不快快入座。”
女子这才转身迈步,在那虎筋大椅之上落座,听姬绥于高座之上询问道:“今日来此可是有何要事?”
姬炀略一点头,抬手自袖中取出一物道:“弟子座下有一徒儿,前段时日揽得一名真婴入府,得此真婴修士献上宝物,倒是一件颇为不错的防身法器,此物于弟子而言虽不大合用,但却可用来为我派招揽异修,掌门请看。”
说罢,便把取出在手的一枚小旗递上前去,好叫姬绥能得以细致瞧看。
姬绥暗暗点头,目中划过一丝惊讶,下刻伸出手去将那小旗抓来,直待细看一番之后,心中就已有了计较。
此物效用神奇,虽无任何攻伐制敌的手段,但却能混淆周围气机,达到藏踪匿迹的目的,若运用得当,便无论是防身保命,还是出奇制胜,都可发挥一定的作用。只是姬炀这人惯用大开大合的手段,如此藏头露尾,适合暗中潜伏的法器倒的确与她不大合适,姬绥心中了然,便翻手把那小旗收了起来,颔首道:
“如此,我便知晓此物与谁合适了。”
姬炀献得宝物出去,心中也无任何不平,只是稍作思忖之后说道:“掌门,如今守真观的金承、含昌二人已被弟子所杀,剩下观主张雉坐守山门,一直不见什么动静,可需要弟子前去探上一探,或干脆将那张雉也一并杀了,顺势叫我派吞并守真。”
“此事不可太急。”姬绥摇了摇头,并不赞同,“金承、含昌二尊死后,北云诸派无不提心吊胆,对我派大起戒备之心,此刻行事,便难保他们不会被逼得太狠,为此合起伙来抵御我派。你若想杀张雉,那倒也不是没有机会,等到十二年后夺取玉露之时,她若还坐得住就罢了,若敢只身上得前来,你就趁势将之除去即可。”
姬炀思忖一番,倒也未曾反驳,当即点头应下,虽是自负实力,可对这掌门尊者却也十分敬重。
二人又细聊几句宗门之事,到辞去前,姬绥方心头一动,垂目问道:“那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