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输,理所应当。如今伊籍派人劫杀不成,反而被杀死,这是伊籍咎由自取。
刘表却不甘心,咬牙切齿道:“蒯先生,张绣完全没把老夫放在眼中。欺人太甚,实在太过分了。你有什么建议,能给张绣一个教训。”
此刻的刘表,满腔愤怒。
愤怒之下,便失去了理智,口不择言。
蒯良却摇了摇头,正色道:“张绣要立足南阳,得仰赖主公的支持。主公要教训张绣,有的是办法,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关键在于,是伊籍先带人去劫杀张绣,这是伊籍失理在先。只要是参加了诗会的人,都伊籍劫杀张绣的缘由,是当日在州牧府,被张绣羞辱了。”
“伊籍劫杀张绣不成,反被杀死,是自食其果。”
蒯良说道:“在这种情况下,主公如果派人教训张绣,岂不是让人笑话主公,认为主公恃强凌弱,公私不分。”
“卑职建议,压下此事。”
“眼下最好的处理,是不管不顾,只能哑巴吃黄连,就算苦,也得吞下去。更何况,张绣要坐镇南阳郡的北面,主公需要张绣挡住来自北方的压力,不宜和张绣闹僵。”
蒯良道:“请主公三思!”
刘表一腔怒气,难以发泄。
按照他的想法,是真想直接弄死张绣,甚至有将张绣挫骨扬灰的想法了。
只是,他又奈何不得张绣。
这就是最尴尬的。
“不行,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刘表咬牙切齿的说话,对于伊籍的死,若说愤怒,倒也有愤怒,但更多的,还有他自己对张绣的愤恨。这一次张绣出使襄阳,他处处吃瘪,丧尽颜面,反倒是张绣得了名声,赚了个盆满钵满。
刘表要报复!
伊籍的事,只是一个导火索。
这是借题发挥。
刘表看向蒯良,询问道:“先生,你有什么办法对付张绣?”
蒯良道:“主公,如果恃强凌弱的打压,倒是很容易。但名正言顺的对付,近乎不可能。”
刘表眼眸阴沉下来,道:“老夫不管,不论你用什么计策,是恃强凌弱也好,是名正言顺也好,总之,不能让张绣好过。老夫养你们,是让你们在关键时候,能派上用场的。如果事事都要老夫考虑,要你们何用?”
蒯良眉头一挑,很惊讶。
刘表竟会说出这样伤人的话,这不似刘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