载的消息,赫然是魏延战死,匈奴人南下,张绣颁布杀奴令的消息。
这一消息,已经传到襄阳。
蒯越深吸口气,沉声道:“魏延担任宛县的县令,是主公安排的。魏延虽然年轻,实力并不弱,竟然直接败了,张绣愈发厉害了。”
“唉,一旦主公知悉后,又会勃然大怒。”
“这一回,张绣做得过了。”
“不过匈奴人在这时候南下,而张绣直接迎战,不得不说,张绣胆魄惊人。谁都知道匈奴人不好对付,偏偏他愿意前往。”
蒯越说道:“单凭这一点,我也佩服他。”
蒯良微微颔首,说道:“在匈奴人南下的关头,张绣一力抵挡南下的匈奴人,的确堪为表率。如果张绣能击败匈奴人,荆州上下,乃至于举国上下,恐怕都会传扬张绣的威名。这件事对张绣而言,其实是一个极佳的机会。”
蒯越道:“虽说是机会,但稍不注意,也可能有倾覆的危险。再者,张绣仅仅盘踞在育阳县,虽然打了几次胜仗,综合实力并不强。”
“的确是!”
蒯良点了点头,赞同蒯越的分析。
毕竟匈奴人不好对付。
蒯良话锋一转,继续道:“虽说张绣局面不怎么好,但如今看来,张绣有明主的迹象。睿智,能屈能伸,有胆魄,有大勇气,很是不凡。”
蒯越闻言,心头咯噔一下,面色严肃的提醒道:“兄长,此话不可传出去,否则主公知晓后,恐怕会对你心生杀机。”
蒯良道:“为兄明白!”
“报!”
这时候,又有侍从来到书房门口,禀报道:“启禀越老爷,州牧府传令,刘荆州请您立刻去州牧府议事。”
“知道了!”
蒯越回答一声。
蒯良眼眸转动,说道:“二弟,此去州牧府,极可能涉及张绣和匈奴人的事情,见机行事。另外,能助张绣一把,便帮他一把。”
蒯越道:“我明白!”
他站起身,径直出府,然后往州牧府去。
抵达州牧府后,蒯越往刘表的书房去,当他进入房中,蔡瑁都已经到了。蒯越一抖衣袍,拱手道:“卑职蒯越,拜见主公。”
“坐!”
刘表摆手吩咐一声。
刘表脸上的神情,很是冷肃,仿佛万年不化的冰霜一般。
待蒯越落座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