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阴县,位于宛县的东北面。
舞阴县的县丞是陈浮,此前匈奴人南下,县令和县尉带着士兵离开,留下了一个烂摊子。陈浮留在舞阴县安抚百姓,稳定局势,准备着抗衡匈奴。
人心惶惶的时候,忽然传来张绣斩杀两千匈奴人的消息。
这一消息传来,百姓欢欣鼓舞。
背井离乡的人,回来了。
舞阴县,又恢复了热闹。
在百姓慢慢归来的时候,原本的舞阴县令和县尉,也一并返回。
县令和县尉的返回,陈浮便尴尬了。
在县令离开时,陈浮代行县令的职责,但他名不正言不顺,毕竟不是县令。
所以县令一回来,他登时处处受制。
什么事情,都是县令说了算。
最关键的是,在百姓的眼中,陈浮不惧生死,留在舞阴县和他们共存亡,百姓钦佩陈浮,更愿意听从陈浮的命令。
县令和县尉早早的逃离,丢弃了舞阴县的百姓,是贪生怕死之辈。
百姓对县令和县尉,都嗤之以鼻。
恰是如此,县令视陈浮为眼中钉肉中刺,处处刁难。
陈浮的处境,愈发艰难。
这一日,署衙中。
陈浮正处理公务,只是他负责的公务,多是一些鸡毛蒜皮,或者棘手困难的事情。
这是县令交给他的。
一县之中,县令是天,掌握了所有的权利,县丞只是辅佐县令的。所以陈浮在县令的面前,没有抵抗的余地。如果不是他名望在外,县令不能直接斩杀陈浮,恐怕陈浮早就被处置了。
“咚!咚!”
敲门声,自房间外传来。
一名衙役快速的进入,拱手行礼后,说道:“陈大人,县令大人有请。”
“知道了!”
陈浮点了点头。
衙役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态,思索一番,一咬牙,便说道:“陈大人,您此去见县令,务必要小心些。小人见县令和县尉在一起,恐怕是要对您不利。”
在舞阴县无数士兵的眼中,陈浮才是真正的‘县令’,因为当初匈奴人南下的消息传来,县令和县尉逃走,是陈浮留下来坐镇,指挥他们布置一切。
所以,士兵都服陈浮,都尊敬陈浮。
他们都不希望陈浮出事。
陈浮轻轻一笑,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