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润。而死玉就算是一直佩戴着，也不会有什么改变。
姜饼解释说：“我的意思是，那位冯先生的玉珠里面，可能藏了鬼，或者不干净的东西。”
苏远琛一听，就差拍手了，说：“冯家的人哪个没做过亏心事，被鬼缠上也没什么好新鲜的。”
姜饼发现冯顾洺的玉珠有问题，里面很有可能藏着一只鬼，甚至几只鬼。玉石经常被佩戴，很容易被佩戴者滋养，而玉石里面藏着鬼的话，那么也会和玉石一样，不断的被佩戴者滋养，甚至去主动吸取佩戴者的元阳。
这样一来，玉石里的鬼会慢慢变得“强大”，而佩戴者则会慢慢越来越虚弱，甚至被鬼吸干，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所以姜饼感觉到冯顾洺身上有阴气，是非常正常的事情。
只是……
姜饼皱了皱眉说：“但是有一点很奇怪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苏远琛问。
姜饼说：“缭绕在那位冯先生周身的阴气，和二十层会议室里的阴气，好像很像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苏远琛一怔，问。
姜饼说：“每个鬼身上的阴气也是有细微差别的，不会完全一样。二十层的阴气和那位冯先生身上的阴气，好像特别像，几乎一模一样。很有可能是出现在二十层的鬼，也在那个冯先生身边逗留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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