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先生，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？刚才医院里的怨气浊气很重，你是不是被影响到了？”
苏远琛又瞪了他一眼，指着里面的沙发，说：“坐。”
姜饼乖乖坐下，苏远琛又言简意赅的说：“曹医生的公寓，怎么了？”
姜饼仍然一副乖乖的模样，连忙说：“我去曹医生的公寓看了，很正常，没有死气，没有尸体，和普通人的房子一模一样。”
苏远琛说：“就是什么也没找到？”
姜饼点了点头，说：“是啊，好奇怪。曹医生的咨询室里死气那么重，但是曹医生家里怎么会一点死气也没有呢，真是奇怪，这是为什么？”
苏远琛说：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，说不定，他并没有把尸体运回家。谁会那么傻，杀了人把尸体带回家去。”
“不是这样的，苏先生。”姜饼给苏远琛解释说：“就算不把尸体运回家，那曹医生杀了那么多人，身上死气缭绕，他回家之后，家里多多少少应该也会沾染到死气的。”
苏远琛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说：“难道是处理过了？你们有没有什么术法，可以处理一下的。”
姜饼点头，说：“这倒是有的，但是非常复杂，需要很高修为。而且这么一来就更奇怪了，曹医生处理干净了家里的气死，为什么不处理一下自己办公室里的呢？还有自己身上的？”
苏远琛本来就不懂这些神啊鬼啊的事情，觉得越听越糊涂，果然还是挣钱比较容易。
姜饼说他还在曹医生家里发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。
原来曹医生是个高材生，他不只是在心理方面很出众，在外科方面更是非常优秀，有很多证书什么的。
姜饼发现了一件事情，就是在曹医生转到这家心理医院之前，他其实一直是外科大夫，在其他城市工作。
但是突然有一天，曹医生的病患死了，好像事情闹的很大，曹医生被吊销了医师执照。
苏远琛有些吃惊，说：“他还是个外科大夫？还被吊销了医师执照？”
姜饼说：“嗯！”
不过这事情好像很快就过去了，曹医生的医师执照也恢复了。他离开了原本的城市，就到了这边，也没有再做外科大夫，做了心理医生。
苏远琛觉得，这一连串的事情，还真是挺让人毛骨悚然的。
姜饼苦恼的说：“所以，苏先生你说，曹医生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，太奇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