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人心事重重的吃过晚饭,韩修远夫妇回到自己的院子。
“想不到弟妹居然是这样的人!”韩修远叹道。话音刚落,却见妻子鄙夷的看着自己。
“怎么了?我说的不对吗?”韩修远奇怪的道。
“想不到你也是个人云亦云之辈!”韩柳氏冷笑着道。
“怎么了?我说错了吗?”韩修远一愣。
“今天,二弟受伤的消息一传来,我跟娘的腿都吓软了,什么主意都没了!只有弟妹,跟女将军一样发号施令,着人让舅老爷请太医院老太医。又亲自给二弟处理伤口,才拖到太医过来。不然,二弟很有可能失血过多而死。”。
“婆婆过去却不说这个,当着满院子的军伍跟大舅老爷,就说弟妹不贞。这也是弟妹,要是我,要是其他任何一个女子,只怕当场就羞的撞死了!”
“说来说去,就是一个帕子的事嘛!”韩柳氏冷冷地道:“这帕子就算是假的,也不能说明弟妹就不贞不是。你那表妹不是说了嘛,二弟根本就没有跟她同房,她哪里来的元帕?可不得伪造一个,不然这脸上怎么过的去!”。
“也是啊!”韩修远冷静下来,忽然惊道:“不好了!要出大事了!”。
韩柳氏被他吓了一跳,“怎么了?”。
“咱们韩家危险了!”韩修远颓然道。
次日凌晨,韩老爷听韩修远这么一说,顿时怒不可遏。
“蠢妇,你害苦我们韩家了!”他捶胸顿足,“二十年生聚教训,毁于一旦啊!”。
韩老爷子是五品官,是有资格参加朝会的。临出门前大儿子的一番话,几乎让他背过气去。
所以即使走到午门前,他还是愁眉不展。
金銮殿上的隆昌帝,愤怒的把一本奏折扔下御案。
“你们就是这样做事的?礼部,鸿胪寺,五城兵马司,奉天府都是干什么吃的?居然任由北漠人在京都胡作非为!”。
“禀陛下!”礼部尚书出列,躬身说道:“此事事出有因,主要为了彰显我大魏国风范,才没有禁止北漠使团在街上自由行动。为的是让他们慕我天朝上国,主动归化!”。
“放屁!”隆昌天子怒吼一声道:“你们这些朝廷大臣,眼光境界还不如一个女子!任此辈在我天朝横行不法,却无人制止。如此以往,国将不国!”。
“试问今日之域中,竟成何人之天下?你们说说,这天下,是谁的天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