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尖叫声,他快成一道残影,眨眼间来到了安全出口的大门之外,毫不迟疑直接扑向堵住出口的血肉菌毯。
呲啦!
......
咚!
相隔着血肉之墙的门内,报社记者卡登正满脸血污,神色的癫狂的用消防斧大力劈砍着菌毯。
一斧,两斧...
然而布满经络和粗壮血管的肉毯一起一伏,像是在嘲笑一样,丝毫没有因为卡登的劈砍而破裂。
“该死,这到底是什么东西,难道我们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了吗?”
“不,怎么会这样?”
绝望在仅存的人群之中蔓延。
“上...”
呲啦!
上帝被活生生按了回去。
四只利爪,穿墙而过,终止了所有人的绝望。
“啊!”
人群一阵惊恐。
他们看着利爪穿透血肉菌毯,轻轻旋转,被覆盖的大门在锋利地利爪切割下如同豆腐般脆弱,很快出现了一个切口圆滑的大洞。
上帝没有到来,也不是什么怪物。
出现的大洞之外空无一人,只有漆黑如墨的夜色。
不过看见出口人们惊骇的顾不得想其他,慌张地逃离着,许多人在挤踏中被踩得摔倒在地上,被踩倒在地的人们惊慌的挣扎着想要站起来,却被随即蔓延而来的血潮吞没在其中。
而且更可怕的是,人类逃亡的速度竟然都比不上菌毯蔓延的速度,跑得稍慢的人类一下子便被无数的血丝扯了回去。
这令混乱的人群越发混乱,所有人越发惊慌无措地疯狂逃离着,更多的人摔倒在地,被人类自己生生踩踏成肉泥,然后被紧随其后的血肉吞没。
帮了众人一下的罗森则静静地站在被占据成母巢的大楼对面,下方惊慌失色的人们没能让他的注意力转移半分。
他不是上帝,也不是什么救世主,人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。
萍水相逢,于人于己,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,剩下的只有看众人的造化。
此刻,罗森更在意的是如何对付母巢里面的伊丽莎白·格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