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后...
“霄哥哥,饭都做好了回来吃吧。”一声稚嫩且又不失清纯的声音说道。
“好的马上来啦。”一个声音传来,男孩由于刚变声没多久,声音还是略显稚嫩。远处男孩一只手抱着一堆木头,男孩身着灰黑色布衣,清秀的脸庞轮廓分明,双目透彻为气质添了几分刚毅。男孩上半身大布衣下半身一条短脚裤,那裤子还有好几个补丁,腰中间系着一根黄色的草绳。
男孩另一只手的袖子是空的,看来男孩有了一只手。男孩的右手用长长的绷带整个裹了起来。男孩现在已经十五岁了,但是身高明显不是十五岁的个头,那只用绷带裹起来的手臂和他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时霄将右手的木头放到了那女孩的旁边,女孩还未完全褪去稚嫩,那女孩比时霄小两岁,那女孩今年已经十三岁。一口一个“哥哥”叫的时霄可不是欢喜。
时霄从小出了在宗门修炼,很少有人愿意去和他搭话,在别人眼里时霄就如同一块冰,谁来都感觉他“寒气”逼人。
算上朋友的话时霄在宗门时候有个姐姐还算挺照顾他。经常做些东西给时霄吃,修炼的一些技巧也和时霄说,不管是修炼上还是生活上,时霄就像是多了一个大姐姐一样。
其次就是男孩同门师兄,男孩的师兄对男孩也是属于那种无微不至地照顾那种。和时霄一样,时霄的师兄也是孤儿。时霄的师傅将他的师兄派去人族东部边界调查外族骚扰一事,连时霄生死这事他师兄都不知。
时霄端起碗,是碗白米粥,由于家里的收入来源全靠时霄一个人砍木头拿到那些大户人家去卖,一天赚的钱刚刚好够三人吃饭。
但是今年女孩的爷爷身体不是很好,上年冬天女孩爷爷腿得了寒疾,行动不便,所以每次时霄和女孩一起将木头拿去卖的时候,卖的钱都会买点药回来给女孩爷爷治病。
因为赚的钱不多,加上还要吃饭,所以每次给女孩爷爷卖药,只是那种稍微好一点的药,那种药无法根治而且贵,男孩每次只能买一天的量。有时候女孩爷爷也犟不肯吃药,因为老爷子身体硬朗得很,但是每次都在女孩催促下不得不吃那抗寒疾地药。
这几年在这,也知道了女孩是个孤儿,老爷爷一手把女孩拉扯大,时霄没来之前是老爷子上山砍木头,然后用全家最精壮的劳动力(驴子)把木头拉到城里。
“咳咳,霄儿这都是你们发育的好时候,每次都让你们吃白米粥,唉~我这把老骨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