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若是他没及时发现晾起来的话,衣服会留下难闻的气味,不够风雅。
回忆越来越多,八年的时光,承载了太多属于他们独特的记忆。有好的,有坏的,有甜的,也有苦的。
羽仁彻将信叠起来,放进了信封里,塞进了抽屉。站起身拉开纸门,蹬蹬蹬的跑下楼,跑到了离天守阁最远的一处院子。
这里被重修,但大家依旧习惯住在他们原来的房间,挤挤挨挨的,连成一排。他用力的握拳锤着门,没两下烛台切就开门。
他眸光一滞,蹲下身用仰视的角度看着羽仁彻。随手抓起他一只脚丫,拍掉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,然后拍另一只。
“怎么了,是新袜子不喜欢吗?那让歌仙找找更软的布料给你做几副好吗?”
羽仁彻摇了摇头。
“你的眼睛怎么红了,是不习惯,还是不喜欢里面的装饰?明天喊人来重新布置好吗?”
羽仁彻再一次摇头。
“那是肚子饿了吗?”
羽仁彻摇了摇头,又点头。
他开口,声音带着一丝沙哑,声音不如普通的十岁幼童般清亮。说话时脖子上的肌肉抽动,那在治疗下淡化许多,却还未消失的十指淤痕,也在时而抽动着。
“我不穿袜子,以前不穿也可以。”
烛台切笑着说:“那是以前没有条件。”
“现在的房间,东西好多都不认识,不会用。电脑是什么?电视是什么?打印机、钢笔、手机、耳机”
“等时政的老师来了,他们会教你。”
“但是”羽仁彻像是听见了,又像是没听见,他蹲下身,脸埋在膝盖里,肩膀一抖一抖的。
不知何时,其他的付丧神也都走出了房间,蹲下身将他围在中间。
好久好久,直到双脚都没有感觉了,羽仁彻抬起干净的,却没有几两肉的小脸,脸颊带着红晕,双目红肿。
“想吃糖。今天为什么没有做,想吃烛台切做的水果糖。”
沙哑的声音,细弱蚊吟。
但烛台切听到了,他撸起两边袖子,用力的点头:“好哦,现在就做!”
五虎退连忙说:“我去摘果子!”
前田也说:“今天看到了,结了两个好大的果子,比彻的手掌还大呢!”
他们两个牵着走,跑向樱花树,在靠旁种着一棵移植过来的果树。这是羽仁彻前年生日时,他们
点击读下一页,继续阅读 风月蚕 作品《和哒宰相爱相杀的路上》羽仁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