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套出点话来。”
金明对上他的神情,瞬间气血上涌,哑声笑起来:“是啊,你从来没想过帮我。其实你和仙人台的人没两样——你同样看不起我们,也不把我们当人看。”
言卿把玩着手里的红线,一言不发看着他。
金明犹如困兽,厉声质问言卿:“你看似正义,实际上你不想帮障城,你只是想报复上重天你的仇人。”
“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像个傻子。她都想吃了我,我还是这样护着她。”金明眼角落下一颗偌大的泪珠,却是喃喃说:“但你们怎么会懂呢。”
“你是上重天的人,你们一个个金尊玉贵,我们恐惧的魔种对你们也造不成威胁。你们就像高高在上的看客,看着我们各种挣扎、丑态百出。”金明说:“就因为我们是凡人、我们命贱,所以在你们眼中做什么都可笑。”
言卿手里的红线绕到指尾,扯了下嘴角。
离谱,为什么这样的灵魂提问,不问真正冷漠的谢识衣,而问他这个难得行善的少城主。
言卿半蹲下去,伸出手,在金语儿的识海轻轻一点,让这个女人获得半刻的平静,随后说:“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上重天的人?而且,你现在做的事,我在上重天也没少见。”
为了所谓亲情、爱情、友情去包庇一个魔种——这种养虎为患的事,谁来做都显得荒谬和可笑。跟身份无关,跟修为也无关。毕竟当局者的深情对于性命被威胁的局外人来说,只是灾难。
言卿道:“你姐姐活不了多久了。”
金明难以置信抬头:“什么?”
言卿道:“她被灌了药。”
用药物和邪功灌阳活魇,代价是生命。
言卿到障城后接触了很多人。
他年少时在障城从来没在这里享受过一丝一点的善意,所以言卿一路看来,都有种置身事外的冷漠。
他厌恶秦家的所作所为,厌恶他们对女子对婴孩的利用,厌恶他们对生命的漠视。
可在障城这座罪恶之城,谁又是完全无辜的呢?障城失踪的那些外来男女,连金明都知道生死未卜,障城的原住民又怎么可能不知道。他们选择漠视,选择纵容,甚至助纣为虐。魔种修了合欢邪功便如同染上性瘾,欲望无穷无尽。所有失踪的男女都被关押在寺庙内,成为魔种泄欲的工具。
言卿又低头看了金语儿一眼,没再说话。
无解。被魇寄生的人无解,既然沾染
点击读下一页,继续阅读 妾在山阳 作品《回到仙尊少年时[穿书]》第99章 、四百八十寺(五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