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响,现在却被珠子控制了,只有在圣湖边才能压制它。之前我靠它对抗障城的雨,现在我靠这满池的死胎怨气对抗它。”
柳以蕊再也忍不住,掩面哭了出来。柳景安看到亲姐的眼泪,只觉得唇间苦涩。
就在这时,他耳边听到一声冷冷淡淡的问话。
“避息珠被你吞了?”
柳景安抬起头望过去,看到了两个戴着面具的男子,隔着白骨桥遥遥的看向他。柳景安愣住,尤其是看到那雪衣墨发的仙人时,呼吸像是被死死攥紧。
言卿把视线落到了柳以蕊身上,轻轻地笑了下。
柳以蕊放下手指,红着眼眶也红着鼻子看向他,扬起脆弱的脖子来。
言卿对于柳以蕊说的话一直都是只信七分的。果然,从见面的第一眼,她就一直在说谎。她含糊遮掩柳家一切出于贪欲的恶行,好像自己是完完全全被强权压迫的“无辜者”。言卿也没逼她,顺水推舟,利用她找到了柳景安。
“柳以蕊,当初微生妆死后,还留下了一颗珠子是吗。”
上重天微生家族都奉为至宝的避息珠,一直被藏在了这户凡人后院的水井中。
柳以蕊抿唇没说话。
言卿道:“匹夫无罪怀璧其罪,你怕我知道这件事,对你柳家出手?”
柳以蕊一咬牙,把柳景安拉到了自己身后:“景安他是无辜的。”
言卿被她这模样逗笑了,只是脸上虽笑着,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:“柳以蕊,到底是我把你当恶人,还是你一直在心虚。”
他自始至终都没对柳家有什么恨或怨。微生妆三个字对于他来说,更像一个陌生人。谢识衣无父无母在障城长大,春水桃花摒弃人间一切杂念,之前无情道至臻,又何谈血缘羁绊。
就在这时,谢识衣忽然上前一步。他没跟柳家姐弟说一句话,指尖一凝,马上一股冰冷的内力隔空灌入了柳景安胸腔,在柳以蕊的尖声大叫中,柳景安倒退一步,弯下身,死死掐着脖子,然后费尽力气,从嘴里吐出一颗冰蓝色的珠子来。
谢识衣伸出手指,顷刻间避息珠通身像是被洗过,清润无暇,乖乖地落入了他的掌心。
“景安!”柳以蕊急得哭了出来,去搀扶柳景安:“景安,景安,景安你没事吧。”
而在柳以蕊焦急地呼喊声中,柳景安脸色苍白醒过来,他捂着自己的胸口,眼中却是浓浓的茫然,出声说:“姐姐,我没事,珠子被取出来了。
点击读下一页,继续阅读 妾在山阳 作品《回到仙尊少年时[穿书]》第99章 、四百八十寺(五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