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，却微微锁了起来。
不仅是他，他爷爷孙鉴也似乎想到了什么，瞳孔微微一缩，嘴唇动了几下。
“难道是......”
“不可能！”他猛然摇了摇头。
可脑海中，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某次交流会经历。
两年前，华夏顶尖书法大师曾进行过私下交流，一共二十余人。
孙鉴凑巧得知，对书法也颇感兴趣的他，自是想办法也进入了这一场交流会。
某位水平丝毫不低于王陵的书法大师，阐明了一种独特的技巧。
“想要完成一副绝佳的书法，自身的临场状态、日复一日苦练的技巧水平、优良的材料缺一不可！”
“而我要说的便是笔墨问题！”
“顶级的书法大师，往往在动笔前，会先进行‘熟笔’，或者说‘熟性’！只有知晓了墨水的浓稠程度，毛笔的粗细特质等，方能写出自己真正要的作品！”
到了他们那种境界，任何一丝一毫的因素都是影响，要考虑进去。
那位大师点明了两种熟笔方式。
“一种是先用空白纸张，写上数个文字练笔，这也是最常见的一种。还有一种更为高超，便是抖墨！”
“前者不言，在座诸位都知晓，我要谈的是后者！”
“抖墨，通过抖动，让墨水从毛尖四处洒落，往往能够更加细腻的观察出墨水、毛笔之间的契合程度，以及诸多细节！”
他高谈阔论，讲了足足五分钟。
但这抖墨理论，就连在场的诸多书法大师都有些皱眉，微微摇头。
因为这对手上功夫，和自身感知的细腻程度要求太高了！
即便是他们当中大部分的书法大师，都觉得自己做不到这种熟笔过程。
因此，这种方法没有普及开来。
孙鉴本来都没把这当一回事，可现在.....
现在何亮......是在熟笔？！
手腕抖动，墨水在纸张上如同脱缰的野马，留下了一道道痕迹！
“不会吧！”他眯起眼睛，心中震动不已。
何亮已经换上了第五张白纸了！
又是毫无规律的乱抖！
何亮忽的停笔，闭上了眼睛，似乎在感觉和回味些什么。
数息过后，何亮睁开眼睛，俊朗的面庞满是平静，浑身上下却仿佛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