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热腾腾的。你们紧着的皮赶紧送过去,可别叫菜冷了,散了味儿。”
十道菜端上去,安琳琅擦了擦手指,才算歇了一口气。
与此同时,王家主屋那边,一道道摆盘精致的菜品端上来。几乎都是些西北边没怎么见过的菜色。别说林主簿意外这穷乡僻壤有这等花样,就是王员外本人都有些惊讶。
安琳琅做的东北菜,其实都是后世改良过的做法。口味融合了天南海北的各个菜系的长处,口感和滋味儿都更丰富,菜色也更鲜亮。先不说颜色看着喜人,菜一端上桌,那一股鲜香。尤其是最后一道鱼头炖豆腐,一点腥味没有,除了鲜香没有别的。
先不说味道,鱼头端上来,王员外脸色就是一变:“怎么回事?没肉了?怎么做鱼头?”
这年头北方人连鱼都很少吃,更别提吃鱼头了。即便煮了鱼,也是整条煮的。哪有人家宴客抠抠搜搜一盘鱼头端上来?
一边说着,他一边偷瞄林主簿的脸色。就怕他觉得府上怠慢,拂袖而去。
林主簿既然是个好吃的,吃得多,自然知道鱼不好吃。这年头北边内陆吃鱼的很少,几乎都不会做鱼,觉得河鱼一股子土腥味。鱼头豆腐端上来,林主簿虽然没变脸,但拿着筷子有几分踟蹰的模样。小炉子还在旺盛地煮,砂锅里鱼汤咕噜咕噜地翻滚。
王员外刚想命人将鱼头撤下去,就见林主簿这一筷子就下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