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。
他是三人中年纪最小的,大约三十岁左右,脾气也好:“你是第一次出来捉鬼吗?不用紧张。”
李元以为许昭看他们,是因为紧张。
道士张君撇了许昭一眼,心中不悦,阴阳怪气道:“不知这位小道友是何门派?小小年纪就敢独自出来接单,勇气可嘉。”
许昭没听出张君的嘲讽,这道题她会。
若是以前,她也不知道自己门派是什么。她只看过许观月的笔记,笔记上没提到门派名称。
但在陆家捉鬼的时候,杨士奇曾问过许观月这个问题,许昭将许观月当时的回复复述了一遍:“我门派是天赋派,只收天赋出众之人。”
许昭觉得自己是在如实转述许观月的话,认真回复张君的问题,但在张君听来则是许昭反嘲讽他,他冷笑了一声:“果然是年轻气盛。”
就连与许昭搭话的李元也尴尬地笑了笑,现在的小姑娘脾气都这么火爆吗?
只有无觉和尚从头至尾安静坐在位置上,仿佛没有察觉到车内的交锋。
商务车内安静下来,只有陈秋渺叽叽喳喳的声音回荡在车里。
“昭昭就是厉害,连你的门派也这么厉害,天赋派,听上去就气派。”
陈光建尴尬,如果不是顾忌身份,他真想捂脸。他怎么生出这么一个看不懂脸色的傻女儿?
幸亏商务车开得快,没过多久就到了城东工地。陈光建松了一口气,等他下车却莫名觉得有些冷。
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觉得冷,陈秋渺也摸了摸自己的胳膊:“怎么感觉有凉风吹过?”
他们站的位置是工地的最前面,四面都被工地的墙挡住了,不应该有风能吹到他们身上。
在车上的时候,张君阴阳怪气,但下车来、到工地之后。他恢复了专业状态,拿出罗盘,看着罗盘上不断晃动的指针,面色凝重:“不是冷风,是阴气。陈总,工地的问题果然极其严峻。”
无觉和尚拿出佛珠,念了几句佛经,面色同样凝重。
李元嘴中念念有词,似乎在和自家的狐仙交流,手中也迅速拿出自己常用的宝葫芦来保护自己。
只有许昭一动不动。
张君忍不住嘲讽:“小道友,你的法器呢?”
没想到大家人手一个法器,看到他们手中拿的东西,许昭有些羡慕。城里的和尚道士真有钱,法器已经是大路货了。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