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的房间也能修心,既如此我们不如在温暖的房间里继续修心。”
白远:“……”
白远悟了,他觉得清山寺的和尚们修的不是心,修的是嘴,不管怎么说,他们都能说出道理来。
正如许观月所说,许昭家的房间不多,不可能给每个人都提供一张床,这些和尚道士只能打地铺,几个人盖一张被子。
叶谨言原本准备和他们一起打地铺的,但被他们严词拒绝了。
环境艰苦,许昭担心叶谨言后悔给许观月一百万了。
没想到叶谨言却主动安抚打地铺的和尚道士:“家里条件有限,劳烦诸位忍耐一番,等回到京市之后,我再给大师们补偿和感谢。”
虽然今天晚上是许昭救了叶谨言,大师们没出手,但他们也跟着叶谨言奔波了一夜,以叶谨言的性格自然不会亏待他们。
不过大师们的注意力不在钱上面,他们在回味叶谨言的话。
叶谨言刚刚说“家里”,他这态度,明显将许昭的家当成自己的家了。
仿佛叶谨言是这家的主人,他们是客人似的。
想到叶谨言的紫光缠绕在许昭身上的场景。
他们理解了,果然被思空大师说中了,两人有缘啊。
思空双手合十,露出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。
杨文轩也被叶谨言打电话叫了过来,听到叶谨言的话,他恍然大悟,知道叶谨言为什么没让他来接了。
只有许昭迟钝,没察觉到叶谨言话语中的异常,只是喜滋滋地认为叶谨言果然是个好人。
许观月虽然回了房间,但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,心中颇不是滋味:“有钱人都奸诈,你看看这才多久,都快登堂入室了,还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?”
乌龟:“你刚刚不是还叫他金主爸爸吗?怎么转头就说有钱人奸诈?”
许观月咳嗽了一声,故作镇定:“我这只是礼貌。”
乌龟:“……”礼貌到叫金主爸爸,真不愧是你,许观月。
“他这是想拐走我的徒弟,还想用肮脏的金钱玷污我们师徒俩的感情,想都别想。”许观月看上去非常生气。
乌龟:“......你倒是先将银行卡放下来再说肮脏的金钱。”
听到乌龟的话,许观月宝贝地将银行卡收到了衣服的口袋里:“到了我口袋里,这钱自然就被洗涤过了,不肮脏了。”
乌龟越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