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芙茵匆忙开口:“昭昭,你才是许知远的婚生子,只有你有资格继承许家的财产,其他人休想从许家抢走任何东西。”
刘芙茵说到其他人的时候,颇有些咬牙切齿。
许昭摇头叹息,再次强调:“我与许家因缘已尽,许家的钱与我没什么关系。”
许昭虽然来京市有一段时间了,但是她的态度还是和当初一样。
她当时怎么拒绝许知远的银行卡的,如今就怎么拒绝许家的财产。
许昭没有再和刘芙茵多说,迅速离开,只给刘芙茵留下了一个背影。
刘芙茵握紧平安符,愣愣地站在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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伏存希免不了悄悄打量许昭,他觉得许昭这个丰富多彩的家庭背景,能拍几十集电视剧。
想到许昭毫不犹豫拒绝许家的家产,伏存希不免佩服:“许昭同学,你真是视金钱为粪土。”
许昭:“……”
倒也没有,她还是很喜欢钱的。
戴文运并不在京市,而在隔壁的泰市。
隔壁泰市与京市靠得很近,有直达的地铁,坐地铁四十分钟就到了。
听说伏存希带着他厉害同学来了,戴文佳到地铁站来接他们。
戴文佳是一个长相明艳的女人,看她的样子,就知道她平日里应该非常爽朗。但此刻她却非常憔悴,为戴文运的事情操碎了心。
之前就从戴文运那里听说了许昭的事情,戴文佳并没有因为许昭年纪小而轻视许昭,态度恭敬地带着许昭去他们暂住的酒店。
他们家离地铁站有些距离,戴文佳担心戴文运一个在家出问题,便在地铁站附近订了个房间。
但她不过就是出门接了许昭这一会儿工夫,戴文运竟然出事了。
戴文运正站在酒店门口和别人吵架。
戴文佳紧张了。
戴文运平时安安静静的样子,她担心;现在戴文运和别人吵架,她更担心了。
戴文佳喃喃自语:“文运不会被他们抓进精神病院吧?”
这种担心并不是多余,走进了,他们就听到了戴文运声音高昂,一反常态地激动:“大胆,外卖员这么高贵的职业,是你这个平民能够侮辱的吗?”
在戴文运旁边,还站着两个人。
其中一个人穿着黄灿灿的某外卖家专属制服,另一个年轻男人手中拿着外卖,正一脸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