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敲门,直接推门往里进,客卧没有主卧大,空间结构也没有多复杂,他推门就看到宋喜一动不动的平躺在床上,双手老老实实的叠在肚子上,闭着眼睛,不像是睡觉,因为没人睡觉会躺的这么僵硬。
心有一瞬间的下落,是说不出的滋味儿,乔治笙还以为她
死字还没有完全跳出,床上的宋喜已经兀自睁开眼,跟门口处的乔治笙四目相对,两人脸上的表情都是淡淡的。
最后还是宋喜先开了口,她问:“有事儿?”
乔治笙见她没事儿,干脆迈步走进来,坐在一旁的沙发处,声音不紧不慢的问:“聊得怎么样?”
宋喜道:“程德清让你去见他。”
乔治笙漂亮的狐狸眼中划过一抹亮,那是轻诧,狐疑,玩味,甚至还带有一丝的赞赏。
他难得有兴致的想要跟她聊天,开口问道:“你跟他说什么了?”
宋喜没有看他,依旧维持着那副在乔治笙眼中古怪僵硬的姿势,平躺在床上,声音波澜不惊的回道:“我说你是我后盾,谁对我好,你会替我报恩。”
乔治笙眉毛微挑,眼底的赞赏之色稍浓,他是坚决不会夸她说的还不错,即便他心中有这个想法。
宋喜的一双眼睛,摆明了哭过,不是之前他在时默默地流几滴眼泪,分明是痛哭过。
乔治笙瞥了她一眼,忽然又问了句:“你爸的事儿怎么样?”
提到宋元青,宋喜放在肚子上的手分明指尖轻颤,几秒之后,她出声回道:“他也帮不上。”
区区五个字,宋喜说完却觉得胸口处压了千斤重的巨石,她喘不上气,委屈的想哭。
奈何当着乔治笙的面,她就算咬牙攥拳,也绝对不会再哭了。
乔治笙什么都没说,没有揶揄,没有安慰,就像是之前根本没有谈及这个话题,从沙发上起身,他迈步走出去。
宋喜闭上眼睛,滚烫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出,她把腰绷得很直,只有这样才不会因为抽泣而牵扯到腰痛。
乔治笙走后过了几分钟,房门被人敲响,宋喜缓缓睁开眼,门没关,她看到元宝站在门口。
撑着手臂坐起来,她轻声问:“有事儿吗?”
元宝迈步往里走,手中端着一个彩色的玻璃碗,走近后把碗放到床头柜,他出声回道:“笙哥买的樱桃,他出去了,你有事儿喊我,我在楼下。”
宋喜瞥了眼旁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