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的对象,打算结婚,就带过来让我看看。”
宋喜边流泪边笑:“那我以后真是山高皇帝远,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,爱干嘛干嘛。”
两人说着说着笑起来,就像是以前在家的时候一样,宋喜有极短的时间,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,她太久没看到宋元青,只想专心跟他聊天,直到房门被人敲响,推开。
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立在门口,说:“二十分钟到了。”
宋元青握着宋喜的手一紧,“小喜,在外面照顾好自己,有任何事儿找爸爸。”
无论他位高权重还是身陷囹圄,一句有任何事儿找爸爸,这是宋元青作为父亲的承诺。
二十五年来,他一直是宋喜的天,如今连天都不再光明,宋元青剩下的唯有浓浓的不舍和不甘。
宋喜看有人进来要带走宋元青,她慌了,一手紧紧地拽着宋元青,另一手忙乱的从包中翻出礼盒,盒子打开,是一块儿银色的腕表,符合宋元青的年纪,低调。
宋喜亲手把腕表戴在宋元青手腕处,强忍泪水,垂着视线说道:“想我的时候看看表,我在等你回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