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宋喜心里不知是欣慰还是心酸。
欣慰的是,再晚一秒,她一定大头朝下晕倒在地上,这样绝对会磕伤;
心酸的是,她无依无靠,怕就是死在这里,也不会有人知道吧。
常景乐刚从泰国回来,昨天是乔治笙做东,今天是阮博衍做东,一帮人一直闹腾到后半夜,原本乔治笙都想在禁城住下了,结果元宝偷着跟他说:“笙哥,宋喜一整天没出家门,要不要回去看看?”
乔治笙刚想说,她那么狠,宋元青还没说有个三长两短,她能怎样?
可转念一想,他忽然发散性思维,觉着宋喜会不会自杀,然后留封遗书给他,告诉他一定要照拂宋元青?
思及此处,乔治笙很快起身,不远处的常景乐见状,立马指着乔治笙说:“你干嘛去?又想跑!”
乔治笙没废话,一边往外走一边道:“我有急事儿,你们玩儿你们的。”
见状,所有人都不敢拦,因为乔治笙说一不二。
到了外面,元宝跟在乔治笙身侧半步远的位置,见乔治笙急了,压低声音道:“我该早点儿跟你说的。”
乔治笙沉声说:“想什么呢,我怕她死我家里,麻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