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长夜漫漫,还真有些无聊,关键困还不能睡,乔治笙从床上下来,起身去了趟三楼。
宋喜依旧平躺着,脸色也依旧煞白,更衬着铺散在白色枕头上的头发乌黑柔顺。
现在的年轻女人,十个里面有七个染发,一个个倍儿看不上本来发色,搞得大街上放眼望去,黑头发然而成了稀罕颜色。
乔治笙就看不惯五颜六色的头发,女人有一身的好皮肤,一头好发质,就不会差到哪里去。
站在床边打量她,乔治笙难得的胡思乱想,有的没的都在想,后来他发现自己八成是闲的发慌,所以转身下到一楼,开了电视打发时间。
约莫一个小时的样子,手机响起,是元宝打来的。
乔治笙接通,元宝说:“笙哥,我怕你忘了,这瓶药差不多要打完了,你看一眼,应该要换下一瓶了。”
乔治笙说:“你都不睡觉的?”
元宝道:“我定了闹钟起来的,这不怕你一不小心过失杀人嘛。”
乔治笙唇角勾了勾,“行了,你赶紧睡去吧,我看着呢。”
挂了电话,乔治笙上楼,果然宋喜现在点的那瓶药,已经到了最底部,他走过去,拔下来,又换了个小瓶子的药。
眼看着宋喜睡得一动不动,乔治笙心里分外不平衡,到底是谁欠谁?他凭什么劳什子伺候她?
这小瓶药还得一个小时能点完,乔治笙不想睡觉被吵醒,也不想再上下楼折腾,干脆就在宋喜这屋待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