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她的声音中透露着太多的可怜和无可奈何,总之乔治笙就是心软了。
心软只需刹那,他站在原地一动没动,任由宋喜死死的拽着他的袖子,啜泣出声。
“爸爸”
她一句句的喊着,声音越小越让人嗓子眼儿窒息般的难受。
乔治笙这一刻才明白,原来她不过是外强中干,无论表面上再怎么淡定,也抵不过背地里的大病一场。
其实,他不是铁石心肠,最近让元宝说的,也没有那么厌恶宋喜了,她不过是个女人,如今唯一的亲人坐实了牢狱之灾,外面天大地大,也只会衬得她更加孤单可怜罢了。
不过片刻,宋喜哭得枕头都湿了,乔治笙挣脱不开,又怕她手背上扎的针出问题,他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,所以才顺势在床边坐下,让她觉的,他不是想走。
许是感受到乔治笙的放松,宋喜也没有再用力拉扯,但她依旧在哭,闭着眼睛流泪。
乔治笙没有看她,而是抬头去看衣架上的药水瓶,心想着,也就手掌大的瓶子,为什么需要一个小时时间?要不他把速度调快一点儿,速战速决?
正准备抬手调速度呢,忽然感觉腰间一暖,什么东西缠上来,乔治笙迅速低头去看,结果发现宋喜蜷起身体,在被子下面搂住了他的腰,脸就枕在他大腿上,面朝小腹。
她烧还未全退,身上滚烫滚烫,像个火炉,乔治笙垂目睨着她的脸,一秒钟脑海中闪过诸多念头。
第一个念头就是,她是不是故意的?想趁机爬上他的床?
第二个念头是,宋元青跟她说了什么?难道是宋元青让她故意试探示好?
第三个念头是,她竟然肯主动,是真的绝望了,所以想找个长期饭票?
所有的念头都是她对他有所图,以乔治笙的脾气,他应该毫不犹豫的将她一把挥开,管她是真是假,是死是活,可事实上
他一动未动的坐在床边,自己都没发现,有那么几秒钟的空白,他是屏气凝神的,似乎在紧张。
不过很快,乔治笙就把自己所有的不走寻常路,都归结于想看看宋喜下一步到底如何发挥上。
反正长夜漫漫,他也闲得无聊,看看她到底能搞出什么幺蛾子来。
房间没开空调,乔治笙被个大火炉抱着,很快就有些燥热,然而宋喜却还是身上一阵热一阵冷,她瑟缩在被子里面,环抱着乔治笙的腰,恍恍惚惚中,她面前的人是宋元青,所以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