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,但事实证明,眼泪是最没有用的东西。
闭上眼睛,宋喜强迫自己睡觉,她不能再生病,不能再给别人添麻烦,往后漫长的时间里,她要学会一个人了。
乔治笙早上九点多出门,元宝来接他,车上,两人随意聊着。
元宝说:“今天宋元青宣判,宋喜一个人在家没事儿吧?要不要找个人看着点儿?”
乔治笙不以为意的回道:“叫个保姆过来吧。”
元宝见乔治笙竟然没有顺势打趣,不由得开口问道:“她知道了吗?”
乔治笙说:“我告诉她了。”
元宝问:“她怎么说?”
“她不信宋元青会犯法。”
元宝闻言,沉默不语。
车子一直往前开,开着开着,乔治笙忽然道:“你说她会去找谁帮忙?”
元宝说:“现在谁还会帮她的忙?如果但凡有人肯帮,她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。”
元宝是实话实说,乔治笙却下意识的接了句:“都退无可退了,还死要面子不肯求我。”
元宝从后视镜中看了眼后座的乔治笙,问:“你会帮吗?”
乔治笙狐狸眼一瞥,不答反问:“你说呢?”
元宝道:“宋喜也不傻,明知自取其辱,何必送上来让你打脸?”
乔治笙近乎微不可闻的哼了一声,轻嘲的口吻道:“试都不试一下,是面子重要,还是家人重要?”
元宝心中暗自叹气,无奈接道:“你就是不待见人家,人家聪明也不行,傻也不行,左右你就是看她不顺眼,她怎么做都是错。”
乔治笙黑眸一瞥,眼底有黑色的流光滑过,他出声说:“我最讨厌女人嘴巴硬了,一点儿女人样儿都没有。”
元宝小声嘀咕:“软的也没见你喜欢。”
乔治笙幽幽说道:“现在家里弄了这么尊送不走的大佛,你是我,你有心情想女人?”
元宝回道:“反正不就是张证嘛,你又不是天天把结婚证带身上,宋喜也不是天天搁你眼前出现,三年而已,一晃儿就过去了。”
乔治笙冷眼瞥着元宝的后脑勺,“站着说话不腰疼。”
元宝说:“你要是实在不喜欢,可以想辙逼宋喜出动开口离婚啊,她主动提日子过不下去,宋元青一定不忍心难为她,到时候你就提前解放了。”
话音落下,乔治笙眼底平添促狭,似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