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宋喜是冲下车的,几步跑到路边,弯腰干呕,她以为自己一定会吐,但只是难受,呕到眼圈发烫,还是什么都没有。
乔治笙也下了车,站在路边点烟抽烟,宋喜弯着腰,一手撑着膝盖,另一手抚着胸口,半天都站不起来。
乔治笙说:“要是后悔了,随时跟我说,送你出国不是问题。”
宋喜背对着乔治笙,她想直起身,但浑身无力,像是昨晚晕倒在浴室里的感觉,她怕自己真的晕了,所以干脆慢慢蹲下,最后直接坐在马路牙上,有气无力的回道:“我不走。”
乔治笙没有看她,只径自说道:“不走,成天以泪洗面,沉迷消瘦,还是你打算以后七年的日子里,每天借酒消愁,苦中作乐?”
宋喜沉默不语,乔治笙夹着烟送到唇边,抽了一口后,吐出白色的烟雾,过了会儿才道:“要么承认自己没有想象中的能扛,离开是非之地;要么就干脆装的天衣无缝,让所有人都看不出你的软弱。像你现在这样,嘴上口号比谁喊得都响,实际上又活得窝窝囊囊,给谁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