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敏反应,宋喜径自递过手中折好的餐布,“那,送你的,祝你以后都开开心心的。”
霍嘉敏接过一长条四不像的东西,纳闷儿的问:“这是什么?”
宋喜美眸一挑,“玫瑰花啊,你看不出来吗?”
霍嘉敏蹙眉,一脸嫌弃,“你说是老鼠我都信,别逗我行吗?”
闻言,宋喜抬手又把餐布拿回来,重新打开重新折,嘴里小声念叨:“不是这么折的吗?”
也怪霍嘉敏好糊弄,就这么把前男友的话题给岔过去了,不多时服务生过来走菜,眼看着霍嘉敏又把墨镜给戴上了,宋喜半打趣半揶揄的口吻说:“哭都哭了,还怕人看?”
霍嘉敏一噘嘴,“保不齐我的真命天子下一秒就出现,我要随时随地保护好淑女形象。”
宋喜当即噗嗤一声笑出来,因为脑海中出现一幅画面,霍嘉敏在包房中哭天抹泪,伤心到极处还躺在自己大腿上擤鼻涕。
两人说说闹闹,很快桌子就被各种菜盘填满,宋喜是真饿了,在乔家就没怎么动筷,紧接着跑来禁城安慰霍嘉敏,中途又充当了一回急救医生,劳心劳力,比上了一台手术还累人。
霍嘉敏更是饿了一整天,眼下终于想开了,不肯再为难自己,该吃吃,该喝喝。一时间,桌上只有很轻微的进食声。
中途宋喜没有左顾右看,所以直到右手边的座椅突然被人拉开,她才恍然抬起头,只见那熟悉的一身黑,以及熟悉的禁欲系冷俊面孔。
霍嘉敏看到乔治笙,意外的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乔治笙落座,示意服务生添福碗筷,然后面无表情的道:“饿了。”
霍嘉敏又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?”
乔治笙垂目吃菜,如常不冷不热的口吻回道:“用眼睛看见的。”
霍嘉敏早就习惯了乔治笙的说话方式,如果他不想说,外人问他根本不会搭理,自己人问,就是现在这种想打人的回答。
霍嘉敏用肿胀的眼皮翻了一眼,继续吃;宋喜是打从乔治笙落座的第一秒,内心就在盘算着,她是不是该走了?坐下当个外人的滋味儿可不好受。
正琢磨着,霍嘉敏的手机响了,她从包里翻出一看,脸色稍变,随即按下挂断键。
霍嘉敏很想努力维持着没事人的状态,但随着手机接二连三的响起再挂断,她到底是被磨光了耐性,起身出去接。
桌上只剩宋喜跟乔治笙二人,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