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不吭,男人道:“坐吧。”
宋喜说:“不坐了,还要赶飞机回夜城,吴先生有什么话直说吧。”
男人靠坐在真皮沙发中,语气不似妇人的那般嚣张跋扈,却更加让宋喜不爽,因为他是直接不容置喙的口吻,像是指使下人一样。
“听说你跟昊鑫之间有些矛盾,我现在就可以承诺你,无论他以前做过任何让你心生不满的事,我都可以替他补偿,条件随你开,但他现在情况比较紧急,我希望你马上替他手术。”
宋喜眼底已经冷了,看着沙发上颐指气使的一男一女,她淡淡道:“我要是不做呢?”
女人当即把茶杯往桌上一甩,砰的一声响,“你是不是好赖不分?跟你好好讲条件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男人也是沉着脸说:“宋医生,有些话我本不想说,但如果你非要用这样的态度对话,那我也不妨告诉你,如果你不给昊鑫做手术,我敢保证,我会让你丢掉医生的工作,这一点点小事,我们吴家还是有能力办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