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劈头盖脸一通臭骂,还在回家的路上做梦以为可以躲过一劫。
宋喜垂着视线,以前是装怂,现在也被骂成真怂了。
车内沉默良久,最后是乔治笙主动开口问:“你们医生不是号称医者父母心嘛,怎么现在见死不救了?”
宋喜眼底闪过一抹不屑,出声回道:“我拿人家当儿子,人家还未必想叫我一声妈呢,不是穿上白大褂的就是天使,最起码我不是。”
乔治笙一听,嘿,暴脾气,跟谁俩发火呢?
侧头看向她,车内光线很暗,只能隐约看清她的脸部轮廓,只一个形状都让人心生美好。
“你在跟我发脾气吗?”
乔治笙出声问道,语气没有不善,似乎单纯的询问多一些。
宋喜豁出去了,淡淡道:“没有跟你发脾气,你大老远赶过来,谢你还来不及。”
乔治笙眼底闪过一抹戏谑,“我没听出你的感谢。”
宋喜说:“因为我个人原因又给你添了麻烦,是我的错,欠你的人情,以后等你有需要的时候,我会还。”
左右大家互相合作的关系,嘎嘣脆好过拖泥带水。
乔治笙话锋一转,出声问道:“你跟吴家人有仇?”
宋喜微垂着视线回道:“吴昊鑫老婆是我大学同学的亲妹妹,嫁到吴家不到两年,被小三儿气没了孩子,终身不孕,又被逼离婚,最后跳楼了,我同学哭着问我,我们当初当医生为了什么,我们救了这么多人,无论好人坏人,只要送到我们面前,我们都一视同仁,可结果呢?出事儿的时候,我们连最亲的人都救不了。”
“吴家在岄州有钱有势,我同学家里告到警察局和法院,最后都不了了之,我有时候就在想,如果这世上没有恶有恶报,那坏人送到我面前,我该不该从心出发?巧了,我在夜城,他在岄州,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,他竟然送到我面前,我当然选择不救,谁乐意救谁救,救活了算他命大,救不活也是天经地义。”
宋喜毫不掩饰心底冰冷甚至是狠厉的一面,因为不在意乔治笙怎么看她。
乔治笙闻言,注视着前方的视线,忽然多了一抹类似笑意的神情,数秒过后,他开口道:“你做的对。”
宋喜起初左耳进右耳听,反正从他嘴里听不到什么好话,结果
她侧头看向乔治笙,以为自己饿的恍惚了。
乔治笙薄唇开启,再次道:“比起那些成天用道德去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