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梦里,很简单,宋喜看向乔治笙,试探性的说一句:“你也病了吗?“
乔治笙一眨不眨的看着她,眼底带着打量,分析她这话的另一种说法,是不是‘你有病吗?’
宋喜如愿以偿看到乔治笙阴沉着一张脸,这感觉简直提神醒脑,她马上话锋一转,出声说:“哦,我是怕你被我传染,楼下储物间有药,你要是觉着不舒服,先把药吃了。”
乔治笙说:“管好你自己。”
宋喜瘪了瘪嘴,接不上话。
余光瞥见他转身往外走,宋喜心底说不出的释然,像是最近一直压在胸口的大石头,突然被愚公给搬走了,怎一句畅快可形容。
门外,乔治笙也是不自觉的轻轻舒了口气,他从未想过有一天,他要靠连蒙带骗的方式来给彼此寻一个台阶下,其实当时他就是一时脑热,说完自己都觉着丢面儿,可当宋喜开始跟他讲话,两人‘冰释前嫌’之后,他又突然觉得方式没有多重要,结果才最重要。
两人都折腾了这么久,伤敌一万,自损八千,无一幸免算了。
他是男人,男人就大气一点儿,原谅她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