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喜想了想,还是绝对大度的跟他说一声:“晚安。”
她也没指望乔治笙能回话,说完就往三楼方向去,只有乔治笙自己才知道,他竟然本能的在心底‘嗯’了一声。
没错,心底。
出门几个小时,两人回房后各自洗澡准备睡觉,宋喜是很少失眠,睡得着是意料之中,难得的是乔治笙,他鲜少躺下不久就睡着了,而且睡得格外踏实,再睁眼,已是天亮,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,乔治笙自己都觉着不可思议。
脑海中浮现出宋喜一边开车一边说:“你叫我宋聋子好了。”
乔治笙终是唇角勾起,眼底也像是雪山融化了一片,又冷又暖和。
想了不到半分钟,乔治笙猛然意识到,这样的节奏不对,怎么能睁眼就想宋喜呢?
收起笑容,他强迫自己把她从脑海中赶走,也不承认自己是在想她,顶多也就是觉着宋聋子很搞笑罢了。
洗了个澡,乔治笙下楼去厨房拿水,路径饭厅,看到桌上放着一个白颜色的砂锅,锅旁边还有一张字条样式的东西。
走近拿起一看,字条上面熟悉的字体,寥寥数语:谢谢你昨天的红酒。
乔治笙打开砂锅盖子,里面是半锅柿子炝锅的疙瘩汤,有青菜,有鸡蛋,还有火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