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都说,最难消受美人恩。乔治笙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,当他从宋喜手中接过药碗的那一刻,他仅存的理智还在挣扎着叫问,她说喝就喝?凭什么?
可能就凭他愿意吧。
药很苦,苦到乔治笙恨不能动手揍她一顿,可在喝药的时候,他心底又只有一个念头,如果她是要勾引他,那下一步,会不会给个什么奖励呢?
姜子牙钓鱼,也要愿者上钩,其实宋喜从未变过,变的是乔治笙的心,他现在已经开始好奇,他咬了钩又能如何?反正他又不是真的动心,只是,好奇罢了。
看他一口气干了所有的药,宋喜的确很开心,马上剥了颗糖果递给他。
乔治笙右手拿着药碗,左手还拿着棒棒糖,宋喜把其他糖果递给他的时候,他本能的放下碗去接。
宋喜对他竖起大拇指,赞道:“牛!”
乔治笙佯怒的看了她一眼,实则更像是嗔怒。
近几日的和平相处,已经让宋喜渐渐对他有了些好感,其实他也就是脾气差,嘴巴坏,心还是不错的,只要顺着他说话,他勉强也能不呛茬。
拿着空碗站起身,宋喜说:“今天的任务完成了,你就想良药苦口利于病,今晚加油,祝你睡好。”
道了晚安,帮他把熏香点好,宋喜转身离开,一晃儿房间里面又只剩下他一个人,乔治笙拿着棒棒糖,嘴里吃着巧克力糖,一分钟后,嘴里的苦味儿全部淡去,他开始回忆她蹲在他面前,举着碗,对他说:“喝嘛。”
到现在他还清楚记得那股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,原来她也不是不会好好讲话,哄起人来,也像那么回事儿。
也许是房间中亮着暖橘色的光,刹那间乔治笙眼底的寒泉都似有了温度。
早上宋喜刚到医院,例行巡视病房,写病历,等到丁慧琴来上班,她马上去跟丁慧琴请示调班。
丁慧琴很痛快的答应,宋喜出了副主任办公室后,马上拿出手机订明早去闽城的机票。
韩春萌踮着脚尖儿从后面跟上来,突然一搂宋喜肩膀,吓唬道:“吼!”
宋喜面不改色心不跳,还在选座位。
韩春萌憋着嘴说:“你怎么不害怕啊?”
宋喜假模假式,非常敷衍的做出一个害怕表情,气得韩春萌直翻白眼儿,随即瞥见宋喜在订机票,她诧异道:“你要去哪儿?”
宋喜说:“闽城。”
韩春萌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