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挂断,元宝自顾自的摇头,“真不应该让小昭进商场,就他这脑袋,我让他去给卫生局的人送礼,他竟然问我,人家看出来他是故意的怎么办?”
乔治笙闻言,眼底倒是划过一抹笑意,淡淡道:“他是一根筋。”
元宝说:“有时候我看他这‘单纯’劲儿,都怕把他带坏了。”
乔治笙黑色的眼眸一瞥,顾盼生姿,视线扫过元宝的后脑勺,他开口道:“谁有你老奸巨猾?”
元宝当即回道:“我倒是想‘单纯’,奈何世道浑浊不清,我就不做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了。”
乔治笙被他逗笑,轻轻扯着唇角道:“你岂止是不白?这一池子的水都是被你搅浑的。”
元宝一本正经的回道:“谁让池子建在咱家自己的后院里?肥水不能流到外人田。”
顿了顿,元宝顺势后视镜往后看了一眼,轻笑着说:“这还是你教我的。”
没错,肥水不流外人田,这是乔治笙一贯的行为准则,该是他的,他寸步不让,不是他的,那要看他想不想要,若是想要,那还是他的。
一切都看他自己心里怎么想。
去应酬的路上,元宝跟乔治笙讨论其他事情,他说:“昨天何昌林来禁城,我正好跟他碰到,他还问候了老爷子,说想去家里那边看望一下。”
乔治笙道:“他怕不是从哪儿听到风声,知道我爸近期身体不好,想去再要道圣旨。”
元宝说:“何昌林他爸跟老爷子是老交情了,所以当初何昌林开醉春风的时候,老爷子才会入股,但这几年醉春风暗地里可没少惹事儿,好几次都是咱们帮平的,上次警察局那边的人就直接跟我说,让我们把股退了,别跟他沾边儿,早晚得出事儿。”
乔治笙道:“家里那边叫人看着点儿,别让他见着我爸,最近找个时间约他出来,把股退了。”
元宝道:“他问我老爷子最近怎么样,我说身体好着呢,就是脾气一如既往,前两天还差点儿拿拐杖把你打了,因为你顾着义气,帮人收拾烂摊子。”
乔治笙眼底划过促狭,“何昌林怎么说?”
元宝似笑非笑,“他能怎么说?夸你重情义,讲感情呗。”
乔治笙唇角勾起淡淡的嘲讽弧度,“那要看跟谁了。”
晚上的饭局是跟交警大队的一把手吃,对方跟乔治笙不是第一回见,虽然这次是乔治笙主动约他出来,但对方很是客气,席间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