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,虽然在她病死之后我去参加了她的葬礼,但当时我也只有国小一年级…而且那件事情后我的记忆有些缺失,实在是想不起来。”
创伤后应激障碍么…
这让笹岛律不由想起自己好像也记不清有关于父母的事情,唯独能记住的就是那句“fiftyfifty”,难道自己曾经也遭受过什么创伤?
“虽然没看到脸,但你有看到肩部的刺青是吧?”萩原问道。
“嗯,那个男人好像是踩到血上失去了平衡,整个人撞在我藏身的墙柜。”诸伏景光回忆道:“那个男人在离开墙柜的时候,我有一瞬间看到了在那男人肩膀上有着高脚杯花纹的刺青!”
“肩膀上真的有那样的刺青吗?”
“肯定没错的,那个男人在离开墙柜后,好像很疼似地按住了肩膀。而之前看到的刺青,被那沾满了血的手盖着,变得看不见了。”
伊达航问道:“所以那个男人之后怎么样了?”
“不知道…可能是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导致我晕了过去,后来我是被不断开门关门的声音吵醒的。”
“当时那个男人还在你家里?”
“不是,是参加完森林夏令营的哥哥回来了…结果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,也就说我在墙柜里睡了半天。”
萩原研二惊讶道:“你还有哥哥啊?”
降谷零笑着解释道:“他现在可是长野县非常有能力的刑警,被人称为长野的孔明呢。”
“哎?我倒是更喜欢关羽呢。”
“现在不是我们讨论三国演义的时候吧?”伊达航苦笑着把跑远的话题扯回来,询问道:“当时你有对你哥哥说过犯人身上的那个刺青吗?”
“不,当时我因为案件的打击有了轻微的记忆丧失症状,甚至还患了失语症。”诸伏景光低头思索道:“之后哥哥留在长野,而我则是被东京的亲戚照顾,换了个环境但失语症还是持续了一段时间…一直到我在东京遇到零为止。”
降谷零骄傲地微笑起来,想起自己和诸伏初次见面时的场景。
——“说出来会更轻松哦?”
那时的诸伏还没有现在这么坚强呢,而自己…也不过是个用打架的方式证明自己,还幼稚的三番五次去打扰那个在自己生命中格外重要的人。
笹岛律蹙眉思考着这起案件的矛盾点,当年的犯人如果真的是想要找人,绝对会把整个房子都搜查一遍…他没道理会没发现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