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银行了,虽然你有高额负债,但目前还评估出资不抵债的风险,所以这笔抵押贷款按规定是没有问题的。”
张同伟虽然语气轻松,但同样又紧盯了楚天耀一眼,意味深长道:“我知道你小子是个不安分的主,但星耀酒业背后可还有成百上千号工人,不是你轻轻松松一句破产就能解决的,凡事要三思而后行。”
张同伟这番话,自然是存了几分敲打楚天耀的意思,但同样,也看出了他对星耀酒业的重视。
没有他的同意,即便楚天耀能成功借贷,光是其中的手续流程,便可以把他给耗死。
俗话说的好,会哭的孩子有奶吃,特别是在改革开放后的八九十年代,企业碰上问题就找政府,这是在普遍不过的现象了。
从省政厅离开的时候,楚天耀的摩托罗拉响了起来。
“楚总,厂里的资金所剩不多了,这个月的工人工资款项还没到位,我担心下个月会出问题。”
电话那头,是语气焦急的罗金。
他主管生产,对于市场情况并不了解,但楚天耀短时间内抽空了公司账户,眼看这就要到月底开始核算工资了,可财务却突然告诉他没钱了,他这个副总如何不急。
“放心,钱的事情已经解决了,银行一个周内就会放款。”
如今的星耀酒业家大业大,旗下分厂好几个,员工也有上千号,楚天耀也清楚罗金的压力。
“太好了!”
电话那头,罗金松了一口气,跟楚天耀汇报了一下最近的生产情况后,便客气的挂断了电话。
而直到电话挂断时,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楚天耀刚才那句话。
银行放款?
难道说楚天耀又向银行借钱了?
蓉城,省政厅大门外,楚天耀看着面前川流不息的车流,将手里的电话放回到了手提包里。
“楚总”
嘴角泛起一丝苦笑。
不知何时,就连罗金对他的称呼也变得跟别人一样了。
特别是成立董事会,当楚天耀表明日后会从星耀酒业抽身离开后,包括罗金在内的高层团队,与楚天耀之间似乎多出了一层莫名的屏障。
他们也清楚,唯有在楚天耀尚在星耀酒业的这段时间拼命成长,他们以后才有可能接得住星耀酒业这么大一个盘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