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瑾瑜听得一怔,稍一失神,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就挣脱了束缚。
“楚楚”
楚楚看着目光迷离起来的萧瑾瑜,一本正经地问道,“王爷你现在想死吗?”
他不但是想,还是打刚才起就一直在想了
“王爷,这会儿想死的男人,肯定不是脑子有病,就是身子不行。”
萧瑾瑜额头一黑。
这会儿还在想死人的女人就只有他家娘子了吧!
“楚楚”
与其被她这样折磨
萧瑾瑜深深呼吸,认真诚恳地看向一脸严肃的楚楚,“我胃疼”
“啊?”楚楚一愣,慌地松了手,紧张地看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萧瑾瑜,“疼得厉害吗?”
萧瑾瑜强忍着把她一把拉过来的冲动,眉心紧蹙,软绵绵地伸出手搭上楚楚的细嫩的手臂,声音微微发颤,“帮我煎药”
“我这就去!”
楚楚端着药回来的时候,萧瑾瑜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,额上蒙着一层细汗,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似的,楚楚吓了一跳,“王爷,你没事吧?”
萧瑾瑜微微摇头。
楚楚摸上萧瑾瑜的额头,触手滚烫,“呀!王爷,你发烧啦!”
“不碍事”
这些日子每晚都在高烧,不烧起来都不习惯了先前整颗心全扑在她身上,又被她那么折腾着,才没觉得烧得有多难受,事实上早已体力透支,刚才一松懈下来
说胃疼,也不全是骗她,贡院里做饭到底没那么周到,胃病已经犯了两三天了,药也不起作用,吃点儿东西就吐得厉害,就只能喝下点白粥。
楚楚一勺一勺地喂他把药喝完,结果刚喝下去就全吐了个干净,胃里抽痛得像被粗麻绳拴着使劲儿往两边拧似的,单薄的身子抖得像风中落叶一样。
这几天这样的场景没少出现,不一样的是如今有他心心念念的人搂着他虚软的身子,用温软的小手一下一下抚去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。在他身上,除了她,这件事谁也做不到。
疼痛缓下来,萧瑾瑜歉疚地看着楚楚身上被自己吐脏的衣服,“对不起”
楚楚微微撅着小嘴,小心地扶他躺好,“你在凉州军营里的时候就答应要好好养身子了,怎么老是说话不算数我可不信你了,往后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,这才几天啊,又瘦了”
“对不起”
楚楚轻轻地拨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