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色耕尴尬一笑:“额,出了一点意外,阁楼塌了。”
“是建造时偷工减料了吗,建造它的工匠呢,找出来审问,为酋长建造城堡都如此偷工减料,这还像话吗?”
“外祖母,您老消消气,实际上并非意外坍塌,而是被……拆了,我准备扩建羊毛堡,中间发生了不少事,没来得及施工呢。”他不能直接把辛普森的事情说出来,贵族们对待巫师的态度,在表面上绝对是斩草除根的。
这事只能摆在私底下说,不能拿到台面上说。
许是明白了什么,汤剂玛丽老夫人不再追问,而是与风阵萍老夫人手挽着手,一起走进了羊毛堡的大门。
“两位老夫人,欢迎光临羊毛堡……”孔波雷声音哽咽着鞠躬。
“是孔波雷啊,你也变老了。”风阵萍老夫人感慨,当初孔波雷是她儿子波色诗文的侍从,自然不会陌生。
随即又看到女管家葛丽泰,也是一番感慨。
汤剂玛丽老夫人,则握住了老嬷嬷狄蒙娜的手,想起了自己的女儿红树铃。十年时间仿佛只是一眨眼,波色诗文和红树铃这对夫妻,还活在很多人的记忆和怀念中。
红树飞鳐看到外面站着的贵族们,不由得出声道:“老夫人,我们先去沙发上休息休息,一路舟车劳顿,您需要养养精神。”
“好。”风阵萍老夫人颔首,随即牵起汤剂玛丽老夫人的手,“玛丽跟我一起,你看你的脸色都煞白煞白的,这一趟航行着实让你受累了。”
汤剂玛丽老夫人,强打精神笑了笑:“看到波色耕过得很好,这点辛苦又算什么。”